芷蘭開啟了話匣子便沒完沒了的講著她在院落裡碰見的趣事,壓根就沒發覺黎娘只是心不在焉的聽著。
“當初在楓林院,我們幾人之中宛歸最先被大小姐挑中,現在又能嫁給無雙公子,她的運氣真的好好額。”芷蘭滿心的羨慕,卻沒有嫉妒的語氣,她說著又誇獎道,“不過宛歸長得那麼漂亮,心地又善良,現在竟然還會玄法,嫁給無雙公子也是天作之合啊,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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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娘近來總覺得疲倦嗜睡,面對芷蘭的打擾她雖有不喜但礙於往日情分不敢把人拒之門外,現在聽她如此誇讚宛歸,不由生起無名火,可又覺得不好發作,便故意連連打起哈欠。
“你困了啊!那我不打擾了,改天再來看你。”芷蘭有些遺憾,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她一走黎娘便將那幾包零食扔進門外的垃圾筐。
宛歸不只與宮尚府有關,和丁家的關係也是親近,丁漪禾雖然下令府中僕人不準再議論此事,但總有一些人管不住嘴巴,私下裡還是說個不停,這可把丁淑婷樂壞了,屢次求見丁漪禾,香兒本身就對她煩得很,知道她不安好心自然將人攔住了,丁淑婷只能轉到去芳蒲齋看她的五妹。
當然關心這件事情的人不止她們兩姐妹,秋客居里還有一個,丁延昌靜坐在椅子上,對面還有一玉面書生。
“羽公子,你這樣可不地道啊,我在外為你跑腿奔波,你竟連一杯茶水也不給喝?”他說起話來卻是油腔滑調,與他的外表反差強烈。
“廢話少說,東西拿來。”丁延昌一點也不慣他。
“得,算我欠你的。”他從腰間掏出一顆珠子和一本冊子遞給他,嘴裡絮叨道,“那姑娘擺明了就是有主的花,你說你風度翩翩的何必要和別人搶呢,天下的美女多得是,還值得你費勁心思做了個紋器給她。”
丁延昌一手將珠子捏碎,此物能追蹤宛歸的位置,問題就在她脖子上的頸環,若不是要讓玉面狐記錄宛歸的行蹤,丁延昌絕不會把這東西交給他,現在事情已經辦完當然得毀了珠子。
“師兄,你最好有點心裡準備,人家小兩口現在如膠似漆關係好著呢。”玉面狐真是相當沒有眼力勁。
丁延昌才看到冊子的一半,眼中已燃起怒火,他還不知道閉嘴。
“師兄,照我說啊,你就是排斥本土美女,那丫頭縱使戴著面具遮住了容貌,但這身材瞧上去就是還沒發育,哪裡比得上我們那裡妖嬈多姿的姑娘。”
丁延昌一運氣,玉面狐坐著的椅子便四分五裂,他知曉師兄真的生了氣,忙禁了言,看來不可一世的羽公子對那宛歸是勢在必得了。
“那人叫什麼名字?”
玉面狐汗顏,“他們出行抱有戒心,宛歸姑娘對那人的稱呼被下了消音咒,根本聽不出來,我跟到最後一個不留神就把人跟丟了,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跟蹤他們的人有好幾批,並未同夥。”
丁延昌試探過周莫則的功力,確信他絕對是自己的勁敵。若在以往他還會覺得開心,但此時卻生出鬱悶,因為他心中沒底,宛歸顯然與那人熟識,甚至親近他多過自己,如此情況丁延昌沒有贏的把握。
“羽公子,我隱約聽得圍觀的百姓說起這宛歸還有個未婚夫,是什麼金都的無雙公子,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子實在不適合你啊。”
兩人的師傅皆是拜在玄卜上人的門下,故而玉面狐稱呼丁延昌為師兄,不過若是惹毛了他,玉面狐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尊稱一聲羽公子,原本丁延昌的身份就是個幌子,丁凱旋也是心知肚明。
“你是不是骨頭癢了?”丁延昌冷下臉來。
玉面狐總算消停了,卻在心裡給宛歸安上了女妖精的罪名,盤算著等回到山門再向師叔告狀。他自詡是情聖,向來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平常表現得像是個花花公子,青樓紅館他可沒少去,卻也難得不碰姑娘的身子。
丁延昌沒有心情管他,回想當日婚宴之上週莫則定是全程在場,宛歸想必早就認出了他,儘管那人易了容。丁延昌確信他是認得自己的,宛歸不願讓他們兩個知曉對方的身份,所以後來就不再稱呼兩人的名字,甚至想要逃離選擇自己獨自去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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