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少了一個?阿福呢?是不是不想幹了?”綠菊走近他們,捂了鼻子,“一身酒味,昨晚做什麼了?”
“綠菊姐姐,我們錯了,昨夜阿福留了紙條,說他賭場贏了些錢財要請客喝酒吃肉,還說擔心酒不夠他再去買些,就讓我們先吃不必等他,我們三人貪杯飲過頭,喝醉了。”
“紙條呢?”
“在屋裡,我去拿。”安蒼腳底生風跑出去。
“那他人呢?”
“不知道啊?”
綠菊還想發問,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阿奏的慘叫聲,
“去看看!”
眾人順著聲音過去就看到阿奏倒在地上,他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手指發抖指向水池,
“呀!”秀兒嚇得躲在宛歸身後,可她忽略了宛歸的個頭小,根本什麼都擋不住。
“去把人撈上來。”這是綠菊第二次見屍體,齊嬤嬤走得安詳,可不似這麼嚇人。
阿福的屍體泡在水中的時間有些長,面板都浸白了。池邊還有破裂的酒罈子。
“哎呀,阿福肯定是喝醉了,掉到池子裡了。”重材若有有悟,喊了一聲。
安蒼取了東西跑回來,看見阿福的屍體,一個反胃嘔吐不止,
“真是沒用。”綠菊走過去拿走紙條,看了片刻後說道“看來你們所說屬實,阿福的死應該是意外,以後喝酒注意點,不要往水邊走,都下去吧,重材,你去通知阿福的遺霜來領撫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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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立刻去辦。”
宛歸扶著秀兒去休息,手上倒起了雞皮疙瘩,她都忘了古代的水池不知淹死了多少人,說不定那晚自己沐浴的南苑池塘也是如此,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姐?”綠菊注意到韓秋伊又走了神,出言打斷她。
“嗯,怎麼?”
“小姐,你說阿福死後會不會找我們算賬?”
“他可是自己掉落池子的,與我們可無關。”韓秋伊將紫羅蘭衰敗的葉子剪去。
綠菊很是驚喜,小姐如今就像說書先生談及的謀士那樣智勇雙全。
阿福的死跟他們確實有些關係,韓秋伊在酒裡放了迷幻藥,劑量不高,也沒毒性,但是因為醉酒的人本身就容易眼花,綠菊再引他去了池邊,他跌進去淹死就在預料之中了,若要說他們的過錯,頂多是見死不救罷了,就算開膛驗屍,泡在水裡一段時間,證據老早就毀滅,那一小點藥可是花了十兩銀子,就是貴在它一見水就會完全融化。
韓秋伊對阿福的死可沒什麼愧疚感,一隻會鑿牆的老鼠,堵上洞也沒辦法消除禍患,唯一的方法就是滅鼠,何況他還是個賭鬼,留著也是個禍害。
官府這邊接了綠菊的報案,也是找得頭疼,柱子說那人蒙得嚴嚴實實,沒看清長相,就只知道是個男人,斷案就變得尤其困難。令官愁苦著臉,打發了衙差明察暗訪,自己坐在太師椅上拿扇子扇風,前幾日剛娶的四房太太都沒怎麼親熱就碰上這茬,真是倒黴,這個月十八便是韓落霞的生辰,他如何來得及尋回,越想越覺得熱,一生氣把扇子扔了出去,
“哎”一聲,東西不偏不倚打中跨了一條腿進門的林師爺,他也顧不上疼痛,喊道,“老爺,老爺,有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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