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乘車,來到敏敏的家裡,太累了,洗完澡後,她穿了敏敏的睡衣和敏敏一同躺到了床上。
她們還是大學時同過床,久違了的親密的感覺縈繞在她們身邊。
她們說起了悄悄話。當天瑜把一切都說給她的好朋友敏敏聽的時候,一向站在她這邊的敏敏這次把胳膊肘拐向了外邊。
敏敏說:“天瑜,這我就得好好批評你了,秦玦只是吃醋了,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
“開心?”
“嗯。”
怕不是腦子進水了吧,這種情況叫她怎麼開心起來呢?
天瑜問:“你從哪裡看出來秦玦吃醋了?”
“嗯……你自己去想吧。”
敏敏想:也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他才不是吃醋呢,他只是對我缺乏信任。”
敏敏撇著嘴說:“要是我,我也不相信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天瑜疑惑地問:“敏敏,你說仔細點。”
敏敏說:“你呀,總是關鍵時候犯糊塗,樂簾這個人不安好心的,你明明知道樂簾是刺激你,你怎麼還著了她的道呢?你自己曾經告訴我的,男人和女人對待愛情是有區別的,你說女人愛了便是愛了,而男人則大部分是在上了床之後才會去深愛他的女人。你反過來想一想,如果是秦玦,秦玦見到了他的初戀情人之後,一副戀戀不忘的樣子,你是不是很自然的擔心他們會舊情複燃?然後你想去親近他,結果他一點都不高興還推開你,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
敏敏就像一語道破天機,讓天瑜原本理直氣壯的心沒有那麼理直氣壯了。
天瑜也不去爭論,只說:“你說的有道理。”
“呃……”
敏敏突然一副受驚的樣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動了動嘴唇,有些支支吾吾難為情的樣子,她說:“天瑜,其實……其實你和秦玦鬧成這樣,還得怪我……”
天瑜瞪了瞪她,這個傻姑娘,怎麼什麼事情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扛?她與秦玦的事與她八竿子都打不著,怪她做什麼?
莫不是她與張新玠的事把她氣傻了吧。
天瑜如此想著,但敏敏自作多情的雅興還是不能打擊的。於是天瑜問:“怪你做什麼?”
敏敏吞吞吐吐,神色老不自然,最後拿出視死如歸的勇氣,不過這勇氣只存在了一秒,在她要把真相說出口的那一刻,她洩氣了,敏敏呼了口氣說:“天瑜,你答應不罵我,我就告訴你。”
天瑜笑了笑:“我的小祖宗,我現在是吃你的,還睡你的……床,我怎麼敢罵你呢。”
敏敏得意地說:“說得也是,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下午的時候,秦玦打了一個電話給我,他問我你在不在我這兒,我……如實說了。”
原來如此。
怪不得秦玦會誤會,原來他早就知道她騙了他。
現在想想,去參加了蕭歡女兒的滿月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如果……她能坦誠相對,是不是就不會引起他的誤會了。
天瑜看了看敏敏,敏敏很是自責,天瑜笑了笑:“沒關系,我和秦玦的事情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是我自己,當著他的面去找了徐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