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對著默默等她的秦玦說:“我們走吧,聽了這些沒有什麼意義。”
秦玦想,如果完,天瑜日後定會苦思冥想,戀戀不忘,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不願意這種星火隱藏在他的原野上,趁他沒有注意時就燒光了他的草原。
秦玦拉住天瑜的手,緊緊地握著,他說:“天瑜,聽聽看,反正也無關緊要。”
不明道不盡的意味在裡頭,似乎冷笑了一番,她說:“天瑜,當初你在晝夜見到我和榿安不清不楚,那不過是你看到的假象,當時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而且當時……我們都被下了藥……”
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所以得有些狼狽。
天瑜的內心湧上了波瀾,她跟徐榿安吵完架後那種焦急等待的心情以及久等未至的難言再一次漫上了她的心頭。
這是她不加掩飾的,接觸到事實的第一反應,她阻止不了這些煩躁情緒的産生。
樂簾沒有給天瑜時間去反應,她接著說:“你知道武陽為什麼在網上把針對你的影片和言論都刪了,而且沒有再找你的麻煩了嗎?”
“為什麼?”
“那是因為他同武陽做了交易,李月的老鼠藥就是從武陽那兒拿走的,武陽答應不再與你有任何糾葛,但是要求他必須娶我,榿安答應了。若非如此,依照武陽的性格,天瑜,你怎會過得如此太平!”
如果樂簾之前話勾起了天瑜的回憶,讓她深有觸動,那她之後的話便如同烈日驚雷一般,震得人頭暈眼花。
天瑜的心裡五味雜陳,浮躁,慌張,不安,難過,內疚擾得她心神不靈,而大腦又空白一片,她忘了秦玦還緊緊握著她的手。
她忘了,秦玦是她的丈夫,他比她更加的不安,以至於沉穩如他,握著天瑜的手卻十分緊,神色雖然如常冷漠,但眉宇間已經染上了擔憂。
秦玦問:“你為什麼特地約我們講這些事情?”
樂簾有些苦笑:“天瑜,今天我是找你道歉的,希望能獲得你的原諒。”
樂簾在街上偶然遇到天瑜,原本是真的打算同她道歉的,畢竟她多個月以來,良心都不曾安過。
但當她看到天瑜和秦玦如此恩愛屎,她改變想法了。
她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小醜,原以為是全力賣弄著自己的才華,卻不料所有人看的是她的笑話。
所以她改變主意了,她過得如此不順心,陸天瑜怎麼可以過得這樣舒服,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