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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一種人,在你發現他愛你之前,總覺得他很遙遠,連若即若離這種感覺都不會顯現,他會把感情隱藏得很好很好,你不經意發現了,還以為只是錯覺。
可是當他把他的愛全部都展現了出來後,便會連帶從前被隱瞞的那些愛,迫不及待的想要給你,愛得如潮如湧,愛的如痴如狂。
秦玦之於天瑜,便是這樣的人。
他把天瑜抱在了腿上,他以一種微微仰視的角度望著天瑜,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從前只覺得她端莊,活潑,溫柔大方,可能是因為她塗了大紅色的口紅,此時,他覺得她竟是如此的妖嬈魅惑。
吻過之後,秦玦突發奇想問著:“天瑜……你以前明明不喜歡我,我也以為如此,你究竟喜歡我什麼?”
天瑜想了想,便用秀巧的手指輕輕地在秦玦的唇上撫摸,她說:“我愛你的唇。”
他的唇是如此的美妙,厚一分顯得太愚笨,薄一分又太無情,大一分太唐突,小一分太秀氣,稜角多一分太剛毅,少一分又太普通。
如此的唇,太過於性感,讓她吻也吻不夠。
秦玦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吻她的紅唇,問道:“你僅僅喜歡我的唇?”
天瑜大大方方地說:“當然不是,你的眉毛,眼睛,鼻子,臉,身材我都喜歡……”
他的眉似長劍,英氣逼人,他的眼若星辰,藏著千萬故事,他的鼻樑挺拔俊俏……他的心如此沉著,他是她苦海裡的岸,給她欣慰,給她依靠。
秦玦稍微笑了笑:“原來,你愛的是我的皮囊。”
天瑜笑了笑,“這是誰家的相公,竟然生的如此俊俏,讓我不喜歡都不行啊。”
從前,天瑜到了犯花痴的時候,那時她名花有主,從未仔仔細細地瞧過秦玦,後來她又匆匆愛上了別人,也沒有在乎過秦玦的心意,如今她已然過了犯花痴的年齡,卻突然發現,即使秦玦不在身邊,只要一想到他的容顏,便心馳神往,思念之至。
秦玦又問她:“如果,我沒有長得這樣好,你還會喜歡我麼?”
“不知道。”天瑜隨便說了說,“那你呢?秦玦,你喜歡我什麼?”
“我也不知道。”
沒等她說點什麼,秦玦便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身上有著六月裡獨有的芬芳,也許是他噴了香水的緣故,她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親近他。
不分場合,忘卻時間,只想彼此擁有。
“咚~咚~咚。”
天瑜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連忙從秦玦的身上爬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她看了看秦玦,秦玦向她點了點頭,於是她便去門口為來人開了門。
進來的是一位清純又幹練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模樣,黃栗色的小卷發被紮了起來,兩個時尚的銀色小耳環垂在兩側……總之,是一位能讓男人見之不忘的姑娘。
姑娘看見天瑜,臉上浮現出微微驚訝的神情,但她是隻一瞬間,便恢複了正常,她繞過天瑜,直接向秦玦走去。
她將手中的報表遞給秦玦說:“秦總,這是上個月所有員工的工資表,財務部讓我遞交給您的,我核對過了,總表細表都沒有問題,請您過目。”
秦玦接過她手中的報表,放在一邊然後朝她微微點了頭。
那位姑娘見天瑜還立在辦公室裡頭,沒有任何要走的跡象,她朝著天瑜說道:“你好……可以請您暫時出去一下嗎?我有點事要和秦總單獨談一談。”
她想要和秦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天瑜望了望秦玦,趁美女不注意的時候,對著秦玦使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便準備出去在外等候。
秦玦毫無表情地說:“沒事,她就在這兒,等一下我還有事情要和她說,芬芬,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胡芬芬淡定地說道:“秦哥……我要說的是私人的事。”
“沒關系。”
“秦哥……”胡芬芬溫柔地叫了一聲,“我做你的秘書有一年多了,剛來那會兒,武陽還在這兒,可是你現在和武陽分手那麼久了,但是感情方面,怎麼還沒有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