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好想就此擁有她,完全地佔有她,從身心到靈魂。
天瑜推開秦玦,拾起沙發上的吹風機說:“你身上濕透了,先去洗個澡,我自己吹就行。”
“也好。”
秦玦出來時,天瑜穿著白色襯衣,把長襯衣當做睡衣穿是她偶爾的習慣,她盤著腿坐在沙發上,長長細密的頭發隨意的散在她的背上,趁著柔柔的燈光,顯示出天瑜安靜溫和的身影,像極了靜靜綻放的素白山茶。
她手裡把玩著他老舊的錢包,那是他十九歲時,天瑜送給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放錢包照的地方,他放的是一張風景照,風景照的裡頭,他藏著天瑜二十歲時的笑顏。
那年元旦節目過後,天瑜又萌生了一條賺錢之道,她買了一臺照片印表機,給人沖洗照片,五塊錢三張。
那是她唯一賠錢的一次,連印表機的錢都沒賺回來。因為大學生都拍上了藝術照,這種小型照片,只在中學和高中流行。
最後天瑜強行給大家洗腦,讓大家貢獻照片,她幫忙洗出來,說為了以後能留下紀念。
秦玦去找天瑜拿照片時,天瑜去做兼職了,所有人的照片都在敏敏手裡。
敏敏和天瑜互換了許多照片,敏敏沒有整理,照片都混在了一起,那天敏敏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選照片時匆匆忙忙,天瑜的照片就這樣落入了他的手裡。
秦玦有絲竊喜,他不敢將照片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只能小心翼翼地藏在風景照的下面,那時的天瑜有了竹馬,所以秦玦只能把對天瑜的喜歡深埋在心底。
一藏就是多年。
天瑜看到秦玦穿著鬆鬆的睡袍,露出了胸前大片肌膚,腰帶鬆垮垮的垂了下來,發上滴下幾滴晶瑩水滴,從他的脖子上流進了他的胸膛裡。雖然他穿了睡袍,但憑著想象也能概括出秦玦身材。
天瑜好想說上一句:性感的小騷年。
秦玦拿過天瑜放在一旁的吹風機,坐在天瑜的身邊吹起了頭發,他的身上傳來一陣陣清香。
天瑜湊近了些,想盡一盡做妻子的義務。
“秦玦,我來幫你吹。”
天瑜拿過秦玦手中的吹風機,輕柔地撫了撫秦玦的頭發,還隨性而發,將他的頭發翻來翻去,企圖給他吹個中分的漢奸發型,但她失敗了,即使中分,他依然如此如霜如玉,容顏無雙,他劍眉揮灑,眼裡有著不止二十五歲的深沉,天瑜最愛的是秦玦的嘴唇,那嘴唇一張一合之間,便會說出最溫情的話,他的聲音好溫潤,讓人好沉淪。有時他的嘴唇微張,偶爾嘴角會高高揚起,這是秦玦笑起來的樣子,如夜空星輝。
天瑜為秦玦吹頭發吹得專注,而秦玦,卻看她看得入神。天瑜就在他的面前,可她的專注點全在他的頭發上。
秦玦抓住天瑜亂動的手,取下了吹風機,將吹風機扔到了遠處。
“天瑜,你這是故意勾引我……”
天瑜本想微微取笑他一番,他明媒正娶了她,她這不算是勾引吧。
秦玦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溫軟綿綿,她的貝齒清香,她的舌頭在他唇間亂竄,他們在唇間你追我趕,互相嬉戲。
他們吻得深情。
天瑜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秦玦大發善心,放她休息了片刻。
天瑜微微深呼吸,她微笑著說:“秦玦,看你吻得如此嫻熟,一定被是其它女人勾引多了的緣故。”
“是你教我的。”
天瑜想起了以前她喝醉了輕薄秦玦的那一晚,有些愧疚,但被秦玦這麼間接的指責她的過失,總是有些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