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保護她了。
秦玦快步走到陸天瑜的身邊,神情複雜的看了看陸天瑜的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他低聲輕輕問:“誰幹的?”
無人向他應答,陸天瑜只是瞪著他,他再次問:“誰把你傷害成這個樣子的?”
男人搶答到:“我岳母不小心把你女朋友推到了地上,還請見諒……”
一旁觀戰的一個身著少爺裝的花花公子忽然站了出來,他吊兒郎當地說:“不像是不小心吧,當我們是瞎子呢……”
秦玦牽住她受傷的手不放鬆,他對著大嬸說:“今天的事兒不算完,我會沒找你追究責任。”
吳桐對著秦玦和陸天瑜說:“你快點帶大瑜去醫院,這兒有我處理。”
陸天瑜看著吳桐,有些不放心,他可能應付不了那裝蠻扮樣的肥婆大嬸。
剛好李如新從門口飛快的跑進來,他是自己開著摩托來的,估計剛剛回去,就又來了。
“是誰在打架鬧事呢?都給我住手!”
李如新粗獷嘹亮的聲音響遍店內。
陸天瑜感慨,不來時一個都沒來,要來就來仨。
秦玦催著她說:“走吧,天瑜,我們先去醫院。”
陸天瑜松開秦玦的手,微笑著說:“沒關系,李警官來了,事情就好解決了。”她對著李如新說:“李警官您好,我剛才和這位大嬸起了點兒沖突,正好您來了,您可否幫我對這位大嬸及這位先生做一下解釋呢?”
大嬸見是警察來了,硬是要拉著李如新給他評評理,她說:“李警官,你是知道的啊,我女兒現在還在醫院裡呢,就是喝了這家的咖啡!”
“所以你就把咖啡店砸了?還把人打傷了?”
大嬸自知並沒有取得李如新的多少同情,神情就嚴肅起來,兩隻眼睛在眼眶裡淩厲的東張西望,賊溜溜的感覺像極了光頭強。
大嬸擦幹眼淚,臉又青又紅,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一口黃牙展露無疑,她說:“警官,您可不要誤會,東西是我砸的,但我可沒對這心腸歹毒的女人動手,她自己摔倒的。”
陸天瑜皺眉,她頭暈的厲害,許是流血過多,有些站不穩了,她必須趁著看戲的人還未走掉,澄清事實。
她再一次說:“李警官,請您告訴這位大嬸她女兒中毒的事實,不要讓我這個普通老百姓背負無端的罵名,這樣的折騰,我有些承受不起。”
一個警察的正義感湧上心頭,即使他厭惡貪財的商人,認為無商不奸,但也答應了陸天瑜的要求。
李如新說:“陸老闆手機裡有監控,你女兒中毒是因為她的員工可能在咖啡裡放了東西,現在投毒的人已經在外地,我們所裡正派人準備將其抓捕歸案。”
大嬸一聽,因為李如新警察的身份而被壓下去的無理取鬧又被勾起來了,她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難道毒不是她下的,她這個做老闆的就沒有責任了嗎?”
吳桐拍桌而起,“老太婆!我們大瑜也是受害者!你不要搞錯物件了……”
秦玦問了問陸天瑜,“你手機裡的監控還在嗎?”
她怕腦袋晃得太厲害而暈倒,陸天瑜只輕微的點了點頭。
秦玦說:“警官,這個女人入室行兇,故意傷害我朋友,我們這裡有證據,還請警察履行職責。”秦玦冷冷的不耐煩的對著肥婆說:“至於你女兒的事,我們會賠償你的醫藥費及半個月的營養費,我們去醫院進行核實後就會賠給你,至於你損壞的我們店內的東西,也請你照價賠償!”
秦玦很好,想她所想,護她利益,助她反擊。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吳桐!小蔡你留下幫忙!”
秦玦交代完,就拉著陸天瑜的手往門外走,她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鮮血染紅了他手中白紙,他擔心極了,秦玦將陸天瑜帶到車上,心裡慌慌的。
秦玦替她記好安全帶,她額前的光滑的發絲垂了下來,她的身體向他傾斜,他擔憂地問:“天瑜,感覺怎麼樣?”
陸天瑜明明能聽到秦玦在叫她,身體就像被抽空一般,本來很想說“沒事”的,可不知為什麼,她用殘存的餘力說出了不經思考的話。
她說:“秦玦,我……頭好暈,沒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