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平靜的武陽說了聲:“真是辣眼睛......”
武陽以為,大家一定會指責她,拂了別人的雅興,可是吳桐竟然附和了起來,說:“是啊,真是辣眼睛。”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陸天瑜稍稍推開徐榿安,他們是風暴中的男女主角,他們相視而笑,放開彼此。
徐榿安去切了蛋糕,陸天瑜坐在吳桐的旁邊,把玩起了手上的戒指。
:“你們真狠,一點也不考慮單身狗的感受,你不知道剛才有多紮心。”
她賠禮道歉一番,然後吃了點蛋糕。
幾個大男人用蛋糕打完架後,就開始點歌了,陸天瑜瞧了瞧秦玦,他看起來興致並不高。
陸天瑜移到秦玦的身邊說:“秦玦,你怎麼去點兩首歌來唱一下?或者我幫你去點?”
秦玦壓低聲音反問:“你這麼喜歡我唱歌?”
陸天瑜點了點頭:“我還沒聽你唱過呢。”她莫名其妙的補了一句說:“你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
秦玦冷冷的說:“好,那我就唱給你聽,聽好了,只此兩首。”
陸天瑜覺得,他似乎......情緒不太對。
等吳桐和徐榿安的唱完,秦玦走了上去,拿過徐榿安手中的話筒,全身散發溫柔的氣息,唱起了東城衛的《夠愛》,唱前半段的時候,憂傷無比,悽清四座,柔情萬千。
和原唱一樣的風格,不一樣的情調。
武陽笑意滿面地走了過來,她以為,武陽是來找她的,沒想到武陽直接對徐榿安說,“榿安姐夫,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呢。”
徐榿安聽到武陽喊他姐夫,驚得手裡的酒杯輕輕搖晃,他就像正在偷東西的小賊發出了聲響一般,他望了眼天瑜,會錯意的天瑜說:“行,去吧。”
徐榿安和武陽出了包間,來到大廳,徐榿安怒問:“武陽,你到底想幹什麼?”
武陽笑得異常的燦爛,她說:“姐夫,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來與你摒棄前嫌,把酒言歡呀。”
“與我和好?你會甘心?”
武陽呵呵地笑了,她說:“姐夫,別那麼意外,這段時間我可是深思熟慮了許久,才做出今天這個決定的。”
徐榿安不想與她再有任何關系,他說“別叫我姐夫,我不是你姐夫。”
“我叫那陸天瑜為姐,自然叫你姐夫,難道你要我見人就說,你是我親姐的情人?”
徐榿安脾氣再好,也不想往事重提,他驚的說不出話來:“你......”
武陽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姐去秦人西施酒吧找你的那次,是我叫她去的,照片也是我拍的,那次禹布集團和李氏服裝聯歡慶祝會上的那些關於我姐和你的照片,是我放的,我只是不想你們猶猶豫豫,錯失緣分而已,我只想撮合你和我姐,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竟然會害死我姐。”
徐榿安與武夕的點點滴滴又湧上了他心頭,原來時光過去,記憶卻並沒有消散,只是被埋在了某個角落裡,自生自滅罷了。
武陽望了望他,一臉驚訝,彷彿她才是被告知訊息的那個人。
她問:“你不驚訝?你不怪我?”
他嘆了口氣,“早就知道的事情,談什麼驚訝,是我的錯,也不能怪你,我只希望你別來煩擾我的生活了。”
“那你是接受我的和談咯?”武陽嘴臉輕挑。
“嗯。”
武陽和徐榿安回到房間,那首《夠愛》還沒有唱完。
“我的愛只能夠,讓你一個人獨自擁有,我的靈和魂魄,不停守候在你心門口,我的傷和眼淚化為烏有為你而流,藏在無邊無際小小宇宙愛你的我。”
這是《夠愛》的高潮部分,秦玦唱的如此激動不已,如此聲情並茂,好似完完全全融入了歌曲之中。
因為這些都是他想說卻不能說出口的話啊。
在座的人無不為之動容,徐榿安看了看陸天瑜,她聽的太入迷了,以至他坐在了她的身邊,陸天瑜都不曾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