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獵的事情落下帷幕,使臣也紛紛告別。
江明煦直到離開,也沒有和林笙歌說上一句話。
倒是裴司夜還賴在這裡,不願意回去。
“你為什麼不回去啊?”
林笙歌坐在凳子上,從旁邊拿起一些吃的,塞進自己嘴裡。
“每天都要去處理政務,我又不是皇帝,煩都要煩死了。”
裴司夜晃著手中的扇子。
他本來就是一個自由隨性的人,之前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母妃被困,他根本不會插手皇位的鬥爭。
“那你打算在這裡長住嗎?”
京都是個不錯的地方,還有不少好吃的,住在這裡也挺好的。
“你歡迎我嗎?”
“我當然歡迎啦。”
裴司夜眼中帶著笑意。
“既然你這麼捨不得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住在京都吧。”
“切,真不要臉。”
明明是這個人自己想留下來。
褚淵從外面走進來,福順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抱著不少的摺子。
“嘖嘖嘖,這皇帝就是辛苦。”
裴司夜斜躺在凳子上,從身邊拿起一本書,隨意翻閱。
看向褚淵的目光帶著憐憫。
林笙歌快步走過去,抱住他的腰。
“褚淵哥哥下朝了?”
摸了摸小姑娘的臉。
“在說什麼呢,老遠就聽見你這麼開心。”
“都是這個人,居然賴在京都不想走了。”
褚淵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裴司夜,自然知道他的性子。
那個國家已經沒有他留念的人了,留在那裡也是徒增悲傷。
“換個地方住住也好。”
林笙歌坐到褚淵身旁,幫他磨墨。
裴司夜見他們二人這麼親密,也不敢再這裡多待。
免得扎心。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有了自由,就不在這裡礙眼了。聽說這京都有不少有趣的地方,我倒要出去轉轉。”
說完,他就對二人告別,起身離開。
褚淵坐在那裡批閱奏摺,這幾天事物繁忙,還好該解決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林笙歌隨手拿起一份奏摺翻開,看完有些不好意思的合上。
“怎麼,裡面寫了什麼?”
褚淵見她這副樣子,也猜出了大半。
把奏摺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