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腦海中閃過很多，他完全可以強硬的帶著杜嫣然去找林笙歌，太子妃的醫術這麼厲害，肯定有辦法解決。
可這樣一來，就會傷了杜嫣然的心，從此以後想見她，恐怕是難了。
杜嫣然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用了點力氣把他拉到裡間。
“我這麼喜歡你，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她流著淚，身上還有點難受，把暗一抵在櫃子上，吻住了他的唇。
暗一腦海中閃過這麼多年的事情，想到主子的栽培，一時間想推開杜嫣然。
女孩子所屬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懷中的姑娘，是他心心念唸的人，他又怎麼能狠心在這個時候推開她呢。
握緊了拳頭，在心中恥笑現在的自己。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杜嫣然笑了笑。
這個男人終於願意承認自己的心了。
月亮躲在烏雲的身後，外面的雪還在不停地下著，把周圍的景象全部覆蓋，天地都變成了一片白茫茫。
屋內倒是有些炎熱，杜嫣然躺在暗一的懷裡，甜蜜的睡著。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林笙歌是被一陣說話聲吵醒的，隱隱約約還聽到了女子的哭聲。
她有些疑惑，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就看到褚淵坐在一旁，氣定神閒的喝著茶水。
杜嫣然倒是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淚，眼睛都哭紅了，一雙眼睛還止不住的盯著門口。
等走近才發現，門被敞開，外面已經的景物已經全部被大雪覆蓋，有一個人脊背挺直的跪在雪地裡。
林笙歌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褚淵就皺了皺眉頭。
“這麼冷的天，怎麼不多穿一點就出來，冬兒，把披風拿來。”
“是。”
褚淵親自動手給她繫上，生怕她受了寒。
“這是怎麼了？”林笙歌才剛睡醒，臉上還帶著懵懂。
“他自己願意跪著，誰勸了都沒用。”
說完，看了一眼外面的暗一。
林笙歌又看了眼杜嫣然，看來是二人之間的事情，外面的雪這麼厚，跪的久了膝蓋可受不了。
對著暗一說道。
“進來跪著吧，你萬一倒下了，可不是髒了我門口這塊地？”
暗一聽到這話，神色才有些動容，抬頭看了一眼褚淵。
見對方沒有反對，這才起身走到屋裡，跪在褚淵面前。
“屬下該死。”他說道。
“說說吧，一大早就跪著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