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能以什麼樣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呢。
低下頭，沒有理會褚淵。
褚淵皺了皺眉，剛剛還好好的，杜嫣然走的時候也沒有不高興，怎麼小姑娘是這樣的表情？
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頰。
林笙歌偏頭躲開了。
褚淵眸中壓抑著冰冷，他現在想把杜嫣然拉回來，問問她到底說了什麼。
林笙歌也不願看他。
“主子，宮裡召見。”
侍衛過來通報。
林笙歌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一雙眼睛泛紅，就這樣看著他。
摸了摸她的頭頂。
“乖，等我回來告訴我為什麼不開心。”
林笙歌鬆開手，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眼看著褚淵離開，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眼淚順著眼眶流出，用袖子擦了擦，可是一直擦不完。
“哭什麼，他又不是你的。”
一邊說自己，一邊忍不住流淚。
害怕被別人看見，躲到了內間裡。
“冬兒。”
聲音還有些顫抖。
“小姐？”
“拿點酒過來。”
“可是...”小姐之前沒喝過酒，主子也不讓她喝。
“快去！”
語氣中帶著強硬。
“是。”
小姐的狀態聽起來不太對，主子也進宮了，她只能先送點果酒進去。
現在只盼望著主子能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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