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迷煉器,對於姜飛塵煉制傀儡,更是迫不及待。
“也好,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姜飛塵點了點頭,他也希望早日煉成傀儡,完成神兵境任務。
當下,兩人向孟長河、楊雨媚說了一聲,便一起向著金石院外而去。
“喂,你們兩個住在這裡?”
姜飛塵與賀樓慶山剛走出金石院,正要前往附近的商行,尋找煉器材料,一道十分不客氣的聲音,便自不遠處飄來。
姜飛塵抬眼望去,只見金石院外十幾米處,正有兩中一少,三名男子對著金石院指指點點。
而剛剛對兩人說話的,便是其中一名膚色黝黑、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
他大約五旬左右,一身修為約在築基七八重的樣子,一身銀蠶金絲長袍加身,眉宇之間更是充滿自高之色。
即便此刻他在向姜飛塵、賀樓慶山問話,連正眼平視都沒有,十分無禮。
饒是賀樓慶山,也不禁眉頭一皺。
但這裡是百兵閣內院,能夠出現在這裡的,都是百兵閣在各處坊市、重鎮的管事、掌櫃。
因此賀樓慶山縱然有些不滿,還是開口應了一聲。
“正是,不知幾位有什麼事情!”賀樓慶山微微拱手。
“那你這是這裡的主事人麼?如果不是,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
長袍修士斜視了賀樓慶山一眼,見他只不過築基五重的修為,眼中的輕蔑之色更濃,幾乎用一種訓斥與指使的口吻,加以命令。
“幾位有事可以對我說,我自會稟告給掌櫃!”
賀樓慶山的眉頭跳了跳,語氣也不免生硬了許多。
自打他當上清河坊百兵閣管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如此不客氣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讓你去做,你就去做,廢什麼話,快去!”
長袍修士感受到賀樓慶山的不滿,眼神也變得有些冷冽。
“你!”
賀樓慶山雖然身材幹瘦,如同麻桿,但內心也是一條血氣方剛的漢子,那裡受得了被人如此訓喝與蔑視!
尤其是在師尊面前!
他當即便是一聲暴喝,周身靈力鼓動,衣袍無風自起。
“哈哈哈,笑話,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還要向我挑戰不成?”
長袍修士見狀,不怒反笑,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般的情景一樣,嗤笑連連。
另外與他一同前來的兩人,也是對視一眼,轟然大笑,顯然覺得這樣的一幕,十分可笑。
“傲劍城的人,難道都是一模樣?一個個竟然如此不知禮數,如此不自量力,愚鈍至極,可笑至極!”
“這樣的人,也配住在這裡,真不知道雲角重鎮百兵閣是怎麼安排的,快點把他們主事的叫出來,讓他們滾蛋,這個小院,我們看中了!”
另一位面色焦黃、身體壯碩的中年修士,撫掌嘲笑,搖頭嘆息,一副賀樓慶山愚昧不堪,不可救藥的樣子。
“我來時,師兄就和我說過,傲劍城的愚鈍不開,冥頑不靈,不知尊卑貴賤,我還猶自不信,現在看來,師兄說的果然一點錯都沒有!”
三人之中,最後一人,卻是一名歲數與姜飛塵,不相上下的少年。
他面容白皙稚嫩,長得極為秀氣,但眉毛極窄,且十分稀疏,嘴唇極薄,給人一種十分刻薄之感。
也是對著賀樓慶山,面露嘲諷之色。
不過與姜飛塵不一樣的是,這名少年雖然歲數不大,但一身修為卻已經抵達築基三重之境。
甚至在他的腰間,還赫然掛著一枚二階中品煉器師的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