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身煉器技法,在清河坊百兵閣,無人能及。
但為人冷僻刻薄,尖酸陰冷,十分不討人喜歡。
如果不是,此人與傲劍城百兵閣的一位大人物有關,恐怕早就被眾管事聯名,請出清河坊百兵閣分部了。
“姜飛塵,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
風耀天輕慢的抬了一下眼皮,目光掃過姜飛塵,帶著一種施捨的口吻,淡然道:“要知道,老夫可是從來不輕易收徒的,以你區區宗門傳承的幾項煉器秘術,就能拜入老夫門下,這是你祖上十世積攢的福德!”
“風管事,我師尊的煉器秘術,非同小可……”
賀樓慶山聞言,眉頭一挑,心中大為不滿。
半月前,姜飛塵應聘百兵閣管事時,風耀天因事外出,並未在場。
前幾日,當他回到百兵閣後,竟然得知新晉的管事姜飛塵,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還因獻出靈陣,得到傲劍城百兵閣的重賞,並贏得了所有管事的敬佩,風頭大盛。
風耀天心中,嫉恨之餘,更對姜飛塵身上,可能藏有的煉器秘術,心生窺探、佔據之念。
因此,在今日清晨,姜飛塵剛剛回到百兵閣時,風耀天便曾向姜飛塵表示,自己可以收姜飛塵為徒。
但代價,便是姜飛塵要交出自己所有的煉器秘術!
先不說,姜飛塵同不同意。
賀樓慶山首先,便是一萬個不同意。
踏馬的,我師尊要是真拜你為師。
我難道還要認你這個老東西,當祖師不成麼?
連三弄巷醉花樓的小女修,都特麼不願接你的生意。
我賀樓慶山,難道還沒醉花樓小女修有骨氣?
不過這話,賀樓慶山也只能在心中說說。
畢竟這風耀天來頭不小,便是孟掌櫃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賀樓慶山,這裡有你什麼事!”
風耀天見賀樓慶山出言,雙眉一挑,不由得出聲怒叱:“虧你也是百兵閣成名已久的管事,竟然拜一個毛頭小子為師,可還知道什麼是羞恥!”
“風耀天,你……”
賀樓慶山被風耀天當面訓斥,勃然大怒,他臉色漲紅,若不是顧忌風耀天的背景,幾乎當場就要動手。
“慶山,用不著動怒,你再生氣,風管事也看不見你的臉!”
姜飛塵擺了擺手,制止賀樓慶山,看著身前一直保持俯視的風耀天,淡淡一笑:“你若是真生氣,還不如脫了鞋襪,伸出中腳趾表示抗議的好,不然再高些,風管事都未必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