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容熠又賤兮兮地補了一句:“沒事,我馬上就去洗澡,等會兒出來我又是香香的了,保證你愛不釋手。”
“又貧嘴,趕緊去。”宓聽白了容熠一眼,催著容熠去洗澡。
往後幾天,宓聽忙完了工作就去找秦沁,幫她帶帶小紫薯,追劇。
容熠和浪仙倒真是有些閒下來了,回來的時間基本固定。
浪仙一回來就抱著紫薯在車上溜達,再不然就是去附近轉悠,這樣秦沁也能輕鬆點,攤在床上歇一會兒,等著浪仙回來了,就可以準備吃宵夜了。
至於容熠,一回來就纏著宓聽教他一些風雅之事,反過來教宓聽一些戰鬥技巧和用槍手法,再不然就是摁著宓聽一通親。
倒是沒做什麼,一是考慮到宓聽還在坐月子;二是容熠對打胎的事有陰影,怕再中獎,怕喪屍爆發,林林總總的事一下來,他沒心思跟宓聽做哼哼唧唧的事。
總之這兩對夫妻,各有各的甜法,日子過得有聲有色,加上喪屍的事一直沒動靜,宓聽和秦沁都有些鬆懈了。
秦沁的月子已經結束,家裡還有周棠依和觀南,未免他們擔心,浪仙和秦沁打算出院,帶著紫薯回家屬院去。
宓聽月子還沒完,容熠覺得最好不要隨便挪動,免得出狀況還得安排車子過來,乾脆不回家屬院也不去指揮所,就在醫院待著。
容熠知道,浪仙急著會家屬院是怕喪屍爆發了醫院成為喪屍俱樂部,容熠也是一樣的,只是宓聽的身子要緊,只好多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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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他們一走,宓聽這裡就冷清了,每天干完活就躺在床上發呆,等著容熠回來。
又過得幾日,白予恆說指揮所準備宣佈雪災結束了,問宓聽要不要回來看一眼。
宓聽懶得跑便沒回去,只覺得奇怪,她手裡的志願者還有醫學生還在忙,反撲的流感還沒完全結束呢,怎麼雪災就要結束了?
白予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聽說是武思義建議的,他這些天下去走訪,應該是覺得差不多了才會這麼說。
既然武思義建議的,宓聽猜想是“消毒水”已經流遍了整個嶽城,壓在心裡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
只要醫院也用了自來水,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要知道,留在醫院實習大學生的安全,可是宓聽最擔心的一件事。
沒有喪屍的事還好,有了喪屍的事,宓聽時刻擔心著他們的安全,生怕有一個受傷了,沒法跟指揮所和家長們交代。
為了防止內奸的事再發生,宓聽一直讓人盯著跟自己有仇的那幾個人。
鄭家背了人命賬,一家子都在警察局扣著,鄭夢怡再次舉報了宓聽,發現沒什麼用,又在警察局裡鬧了好幾回,聽說最嚴重的一次,是鬧自殺,被及時救下來了,沒出大事。
至於那幾個學生和家長,已經視情節嚴重程度,該刑的刑,該拘的拘了。證據確鑿,還知道是自己理虧,倒是沒跟鄭夢怡一樣尋死覓活的。
郭寶軍替武思義跑腿,倒也還算勤懇,聯絡不上王秀章和焦玲巧,才明白自己被調走是宓聽的手筆,沒敢再作妖。
聽說焦玲巧沒了郭寶軍這步棋,宓聽也不在指揮所,渾身的手段一點也施展不開,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方同心,已經被遣送回老家了。
這幾個基本上都老實了,只有一個王秀章,或許還能再起來。
宓聽著意打聽了一下,聽說蘇家對王秀章做的事很不滿,已經派人把王秀章看起來了,沒有族老的允許,不能出門,對外就說是突發疾病,要養著。
王秀章的孃家找上門去,不知道蘇家用了什麼手段,王家偃旗息鼓,沒再管王秀章的事。
容熠脖子上掛著毛巾,隨意擦了擦寸頭上的水珠,聽到王家沒鬧的時候,他有些疑惑。
“親女兒被軟禁了,王家還能沒都動靜?”
“又不是要離婚,把這事捂下去,他們就還是親家,往來依舊,生意照做。”宓聽說完,宣紙上的“和”字正好收尾,“我的死鬼大隊長,可以寬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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