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宓聽說完,輕輕地撅了下嘴。
容熠心領神會,迎上去重重地親了一下發出“啵——”的一聲響。
他覺得不過癮,扣著宓聽的後腦勺又親了好幾下。
“餓了吧,要不吃點東西再寫,我給你帶了餛飩。”容熠整理了宓聽額邊的碎髮,補充了一句,“我沒放辣椒,一個月之後才能吃。”
宓聽點頭開始清理桌面,容熠從揹包裡拿出保溫食盒,兩人坐在茶几旁,邊聊邊吃。
這是宓聽藥流之後說話最多,笑得最多最開心的一次。
宓聽突然這麼健談容熠嚇了一跳,瞥了一眼她剛抄寫完的經書。
雖說是寫給孩子的,實際上是寫給宓聽自己的吧,這寫了幾遍,心態就好很多了。
有些東西,不得不信哪。
看到宓聽心情好轉,容熠很高興,一開始還哄著宓聽多說話,後來就變成宓聽喋喋不休。
容熠時不時應兩聲當做回應,其餘時間都是溫柔地看著她,聽她說話,幫她整理碎髮方便吃東西。
“怎麼了,你都不說話?”
“我在聽你說,你好久沒說這麼多話了,我想讓你多說一點,我聽著。”容熠伸手攬過宓聽的肩頭,比以往都溫柔。
“哪有,我感覺我每天都在說話。”
宓聽覺得容熠這話有些誇大了,抬著碗喝了幾口湯,眼睛還一直看著容熠,似乎在問我哪天少說話了。
“是我話太少了。”
容熠服軟,還真讓他想到一件事跟宓聽商量。
“寶貝,你知道郭寶軍被調出去的事嗎,還有內奸,共工都跟我說了,你打算怎麼辦?”
宓聽放下碗,想了一下。
前些天她好像讓白予恆想辦法把郭寶軍搞走,還有另一個內奸的事她也安排下去。
想來,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這幾天她渾渾噩噩的,天天做夢丟孩子找孩子,精神和身體都很虛,志願者的事都沒過問,更何況是內奸的事。
容熠不提,她真想不起來。
“你不說我都忘了。”宓聽尷尬地笑了笑,“共工都跟你說什麼了?”
“自然是什麼都說呀。”
宓聽點頭,等著容熠對這兩個內奸發表意見。
容熠會意,直言不諱道“我是真沒想到,你的這個便宜嬸嬸是真能作呀,搞不定小白,就把手伸郭寶軍那裡去了。”
鄭家的事,李家的事,全是王秀章和郭寶軍整出來的。
郭寶軍在指揮所打探宓聽的動向,王秀章就負責在外邊聯絡宓聽的仇家,借宓聽忙著管理志願者的空擋搞事。
兩人裡應外合,雙管齊下,要不是宓聽及時發現,現在宓聽和容熠就已經起不來了,哪有時間為孩子的事傷神。
“可不是嘛。”宓聽應了一聲,往嘴裡塞餛飩,塞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費勁地嚼了幾下,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