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沁的回覆,宓聽嚇得久久沒有回答。
她覺得生孩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白嫩的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肚子,宓聽再度開始自我懷疑:她真的能平安把孩子生下來嗎?
宓聽心裡有些沒底,給容熠發了些訊息說了自己心裡的顧慮,可是容熠在忙,一直沒有回覆。
她有些不高興,撇著嘴,有點想哭。
在需要的時候,容熠不一定會在身邊,這樣的日子,以後只多不少。
宓聽一直都知道,容熠的工作決定他可能會遠離家庭。
宓聽可以理解,一直都可以。
可是,當宓聽需要容熠給自己心理安慰,哪怕只是透過電話或者微信簡單說兩句都不一定辦得到的時候,她心裡的落寞和怨懟,是那麼的真實。
甚至一下就佔據了她的內心,讓她對容熠產生了不滿的情緒,只覺得這個戀愛談得也挺煩。
要是換位思考一下,容熠應該也是不願意的。
因為一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發展方向,容熠才選擇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待著,就這樣默默地愛著她。
直到那場劫持,容熠知道了她面對的一切,才下定決定帶著她……
其實容熠也挺不容易的。
“臭容熠,等你回來了,我一定不理你,非讓你好好地難受一下才行。”
宓聽氣沖沖地嘟囔完,選擇去才財務部轉轉換個心情,免得一直eo,影響肚子裡的崽崽健康成長。
等容熠回來了,讓他出去整些胎教的書回來看看,要不然去問問秦沁也行。
宓聽想了一會兒,心情好多了,領著人去了財務部。
財務部還是很忙,外邊的陳設還是老樣子,但是內裡還有一間小小的會議室,白予恆正領著新洽談組在會議室裡商量要錢和物資洽談的事。
部門裡忙著的軍人想進去叫一叫白予恆,被宓聽給攔住了。
她只是過來玩玩,何必打斷白予恆工作呢,在輕輕推門進去,朝著白予恆點頭表示繼續,在會議室後排找了個位子坐下,安靜地聽了一會兒。
蘇淮很有本事,早在宓聽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就猜到了宓聽的目的,利用自己以往馳騁商界的經驗和資源,制定了洽談和要錢兩個計劃。
此刻正在向所有人闡述自己的方案,並開誠佈公地接受所有意見和建議。
宓聽很滿意蘇淮的表現,看的出來他在努力地做好這件事。
一是向宓聽投誠,證明自己的悔意;二是幫管理層做好這件事可以疏通關係,為日後重新取得蘇家族老的支援做準備。
可惜了,需要這個機會的是蘇淮,不是宓聽。
她不需要蘇海的悔意,她只要蘇淮好好做事,做完這件事之後,蘇家要選誰當掌權人你,那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