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你聽姐啊。”
容熠捏著宓聽的小肉臉,一臉得意地說道,趁著宓聽還沒去看徐震,趕緊伸手她腰上摸來摸去。
他低頭蹭著宓聽的頭髮,嗅著她的髮香和體香,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帶著驕傲和驚喜。
“哎喲我的寶貝要成神了,他們都不喊嫂子,改喊聽姐了……你知道嗎,你摸起來肉肉的,特別舒服。”
容熠的手伸進她的短款羽絨服裡,貼著毛衣動來動去,讓宓聽感覺自己的後脊背特別癢,扭著把容熠的手抽出來,無奈地提醒他。
“容熠,你能不能稍微正經點?我現在事兒很多,哪有空跟你眉來眼去的。”
“行行行。”容熠瞧著宓聽不願意,主動把手伸出來,摟著她的腰靠在牆上。
“就是知道你接下來事多才會趁這點時間跟你膩歪下的,好久沒跟你一起玩兒了,要不我回去調個班,帶你回家去……嘿嘿嘿。”
說著,容熠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嚴肅起來。
“對了,你怎麼會認識煤老闆啊?”
容熠想起宓聽聯絡煤老闆的事,前後不過十分鐘時間,她就拿到一批低價的煤炭。
這種時候,沒有哪個出手物資的人會不趁機提價,只要不離譜,財務部通通都是接受的。
容熠發現宓聽說起賬目時臉色拉得老長,他估計白予恆是拿宓聽的一百億當冥幣點。
現在買的物資都不夠用,不怪宓聽昨天氣沖沖地跟他抱怨有人說餓。
看來有問題的不是錢,是買回來的物資。
容熠滿腦袋黑線,覺得背後的人腦子有問題。
如果真要中飽私囊,撈錢才是最實在的,把賬填平就行,動買回來的物資是不是麻煩了點,不管是運輸還是存放都是大問題。
其實這樣也好。
哪怕背後的人小心,一天只劃個一兩車的物資,也會留下諸多比賬目更清晰的痕跡,這樣他追起來就會簡單很多。
不像那些被填平的賬目,需要各種蛛絲馬跡去找。
最重要的是,容熠不會看賬,根本幫不上宓聽。
但要是在物資存放處順著痕跡找,容熠絕對能幫上忙。
因此容熠覺得他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宓聽的人脈資源,不然下次宓聽被人賣了他都不知道。
不是每個人來找宓聽訴苦,宓聽都得用自己的人脈去幫忙解決問題。
幸虧今天來得是小狸花,是個值得相信的人,否則宓聽這麼熱心腸地幫忙找煤炭,只怕沒一會兒就傳遍了。
本來處境就不好,再這樣張揚人脈只會引來很多微笑。
宓聽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跟容熠詳細講述了她跟吳濤認識的過程。
蘇彥真去世後給宓聽留了一筆學費和生活錢,但是宓聽不想落在傷心和絕望裡掙扎,便拿著高考成績在陽城找家教的工作。
當時吳濤也在給吳思宇找輔導班,但因為基礎太差被很多家機構拒收了。
宓聽當時很天真,覺得小學生不會差到什麼地步,又急需讓自己忙起來,便主動找到吳濤表示自己可以輔導吳思宇。
於是!!!
宓聽給自己找了個魔鬼學生!
數學個位數的加減法不會,吳思宇三個字放在一起認識,單拎一個出來吳思宇就不認識了,英語更是二十六個字母都背不全。
“不可能吧?”容熠認真地聽著,聽到吳思宇廢到這種地步時,不相信有人學習能差到這種地步。
“現在小孩多聰明,稍微努力點就能趕上學習啊。”
“可能的。”宓聽一臉嚴肅地點頭,想起輔導吳思宇的那段日子她就覺得像是在地獄。
一開始她是很有耐心地去輔導,加上吳濤父母在家,她也從不訓斥。後來實在是被吳思宇氣急了,搞得她拿著教鞭想罵就罵,想罰就罰。
“那是智商有問題?”容熠挑眉。
他覺得一個孩子只要智商正常,學習基本上是不會有大問題的,要有,大概也是書寫、細心程度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