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哥哥……”
鈴公主有些不樂意了,“你就不能跟我多說會兒話?”
俞翀神情有些不耐,“公主你在這已經許多了,我這裡就不留了。”
鈴公主輕笑,“不礙事,我還不困。”
俞翀眉心一跳,“公主,我困了。”
“呀!”鈴公主懊惱道:“可是禦醫說你這碗藥是一定要喝的,都怪慶安,這會兒了也沒把藥熬好了。翀哥哥你就先睡嘛,我在旁邊守著,一會兒藥來了我再叫你起來喝。”
“鈴公主!”俞翀直接沉了臉色,“公主你是俞府貴客,在我這裡於理不合,還請公主回吧。公主若是還要一直這麼糾纏,那麼下一回公主就不必來了,俞翀這裡沒有這麼大的福氣享公主的貴氣。”
正說著慶安端著一碗藥就過來了,看見鈴公主還在,脫口就說:“你怎麼還在這兒,男女大防你沒學過麼?狗皮膏藥都沒你這麼粘。”
“狗皮膏藥是什麼?”
慶安被鈴公主這話塞得是啞口無言,斜眼冷瞪了她一眼,直接把藥遞了過去。“還有些燙,你自己吹吹。”
鈴公主見狀,便將藥接了過去,“我來我來,這種事情怎麼能讓翀哥哥做呢。”
俞翀抿了抿唇,眼底翻湧怒火,直接抬手將那碗藥給打翻在地。滾燙的藥汁灑了鈴公主一身,連手背都燙紅了一片。
“翀哥哥!”
“出去。”
“鈴兒……”
“滾出去!”
鈴公主委屈不已,眼眶裡盈滿了淚水。慶安見狀不對,別扭的勸道:“公主你趕緊走,這都什麼時候,二爺要睡覺了。”
聞言,鈴公主再也忍不住的悶頭跑了出去。
鈴公主前腳才剛走,後腳俞翀就下了床。慶安上來將他攔下,“你還想要去七王府?”
他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今天是第三日,我要去接青兒回家。”
直到成子睿把童玉青帶出府,她都沒再吭過一聲。
“如何,本王說的話可信了?”
見她不答,反而是一副失神頹喪的模樣,成子睿心下大怒,狠狠捏著她的下巴。“童玉青,本王在跟你說話。”
她微微抬了抬眼,又狼狽的瞌了回去。她心痛的都快要沒法呼吸了,哪裡還有力氣還回答他的話。
成子睿眸中泛寒,“本王問你,你現在還要不要回去了?你還要不要念著他了?”
她依舊不答,裝作是個啞巴,裝作是個聾子。
成子睿突然鬆了手,她的下巴儼然已經被印上了個紅印子。“你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預設了。童玉青,別忘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你若再反悔,本王就立刻過來取了俞翀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