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作為丈夫,我確實是委屈你了,不如……”
童玉青心口一震,他這是什麼意思,趁著她動彈不得的時候佔她便宜就算了,現在還想要直接強佔她的身子?
“你敢!”
俞翀的一隻手順勢往上“你看我敢不敢。”
童玉青有些慌了,牢牢抓住那隻不規矩的手,軟了聲兒的勸著:“夫君身體不好,別這麼折騰了。現在青天白日的……叫慶安聽見多不好。”
“誰說青天白日就不能了?我欠了你一場婚事,這洞房我可不能欠了。”
“你敢!”
童玉青掙紮了兩下,可沒想到這病秧子的身子竟然這麼沉,力氣竟然這麼重。
俞翀把下巴搭在她的肩頭,順著目光往下,瞧見她悄悄敞開的風景,若隱若現。
覺得兩個人緊合的身體有些不適,童玉青下意識的伸出另外隻手將它撥開,俞翀沒防備的被人捏了一把,只能抓緊了她的肩膀悶哼了一聲。
童玉青虎軀一震,手心裡甚至還有剛才的溫度……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
她怔愣間,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就平躺在了軟榻上。童玉青大喜,她能平躺了?
這傷好的快啊!
正驚喜時,腿間一陣刺痛,那個東西竟然就這麼闖了進來!生澀的童玉青從未體驗過這個東西,這麼突然的闖入把她疼得張口就喊了出來。俞翀將她的唇封住,兩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驚慌、後悔、痛恨,多種情緒齊齊閃現在她的那雙眼睛裡。俞翀停下他的動作,沉沉盯著那雙眼睛。
“現在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紅色,一如她同樣蒼白的臉。她張了張口,突然啞著嗓子顫著聲兒的說了一句:“你是俞家的人,你是俞家的人……”
俞翀眉心緊皺,捏緊了她的下巴。
“我不是俞家的人,我只是碰巧姓俞。童玉青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只是你的丈夫!”
……
俞翀側身躺著,半敞的衣襟裡露出的胸膛全是被她抓傷的痕跡。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趴著睡的深沉的女人,忽的笑了。
一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