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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重要？！許凰聞言，眼前一黑，抓起手邊的東西就扔過去。
秦朗眼前一黑，他已經敏捷地抓住那一根丟向自己的筆，繼續滔滔不絕:“許姐，我不要錢！我跟你一起搞王國慶！”
許凰氣的要死，又突然被青年明確的統一戰線態度感動。半晌，她無奈地吩咐道:“你過來，拿上那沓計劃書，坐我對面來。”
秦朗疑惑地拿起計劃書，坐到了許凰對面:“許姐？我們趕緊搞王國慶啊？！”
“知道了！”許凰猛地敲了下桌子，看到秦朗一縮之後，又換上和藹的語氣:“我先給你劃完重點，一會兒再說王國慶好嗎？”
秦朗忙不疊點頭，把計劃書送過去，八卦道:“許姐，這藝人是誰啊？他毛病好多！”
許凰聞言涼涼一眼過去，翻開扉頁，拿出筆，在某一行的兩個字那裡劃了個圈。
秦朗的視線落在許凰纖細手指點了點的地方。秦，朗？！
秦朗雖然是倒著看的，但自己的名字，倒著看也認得出來啊？他只覺得是看錯了，這次認認真真地把計劃書反過來，朝向自己這邊。
還是秦朗……
秦朗突然開始懷疑人生，這不是個夢罷？他突然巴巴地看向許姐。
許凰掃了秦朗兩眼，就知道他想問什麼了，懨懨地點了點頭，幫他確認道:“對，就是你的計劃書。這不是夢！”
秦朗有些痛苦，還有些不可置信。他聽許姐巴拉巴拉地說了好久，每說一個字都在說他的毛病是什麼，他要怎麼改正。他總覺得說的不是自己，可是許姐說的就是自己啊？！
許凰口幹舌燥地說了半個鐘頭，終於等來了秦朗的暫停鍵。秦朗可憐巴巴道:“許姐，我改了就能紅了嗎？改了就可以有自己的事業了嗎？”
許凰頓了頓，這是被自己說到懷疑自己懷疑人生的程度了？於是開始徐徐善誘道:“秦朗，如果你沒有進娛樂圈裡，你這樣子活一輩子也沒有誰能對你指手畫腳。可是你已經選擇了這份工作，”
許凰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懷疑地看了眼秦朗:“你不會已經想退出娛樂圈了吧？”
秦朗本來被許凰批判到想退圈，只是腦海裡浮現出自己的父母的身影，就趕緊搖了搖頭:“不不不，我要紅才行！”
許凰很滿意地點點頭，要繼續說下去。秦朗卻打斷了她，青年下定決心的眼睛黑亮異常:“許姐，我知道了，我都會慢慢改的。”
許凰對上了秦朗的眼睛，終於和藝人達成了共識，她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點小開心的許凰還想說什麼，秦朗就又制止了她，他的眼神很堅定不移:“許姐，我們來搞王國慶吧！”
於是終於達成共識的兩人，因為不能被人發覺的原因，偷偷摸摸地買了賬號又爬上賬號，開始轟炸各大論壇和網站以及社交軟體。
許凰邊飛快地打字，邊給秦朗科普道:“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水軍的工作。刷評論，刷論壇，刷轉發，刷點贊，刷分享，刷閱讀量。”
秦朗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新天地，乖巧等待許姐編話好讓自己刷上網頁，一邊還不忘護著許凰:“許姐，別怕！最不濟，我們僱人把王國慶揍一頓，讓他下不了床！”
許凰聞言笑出聲來:“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茬了。是個好主意，等個月黑風高，適合打人的晚上，我們就蹲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