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心智脆弱的那名女人直接發瘋似的捂著耳朵癱在地上嘶吼著。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幕就這麼在他們面前發生,哪怕是久經沙場的戰士見到如此非人道的一幕也會顫抖吧!視線的衝擊加上心靈的轟炸令只有十六歲張著天使面孔般清秀的凌焰一下子墮落為魔鬼。在所有人心裡,眼前的凌焰就是惡魔!
肆意玩虐著白玉錦凌焰還一臉單純的看著他們“怎麼了?要不要一起玩啊~來玩手撕肉卷啊!”單純無辜的語氣在後半句詭異的一笑。“噗~”血濺三尺隨著白玉錦慘絕人寰的慘叫,一隻手被凌焰的血爪撕扯了下來。
“嗚~”凌焰似乎聽到了他們咽口水的聲音,再看看被折磨的已經看不出人形的白玉錦。“哎呀呀,一不小心玩過頭了~真是對不起啊。”衝著僅剩下一口氣的白玉錦一臉愧疚道,說罷,緩緩舉起釘在他大腿關節處的紅鱗之刃。單手提起白玉錦一臉抱歉的笑道“這麼吧,接下來我讓你自己選擇是要砍下你的另一隻手還是腿好呢?或者兩個都可以喔~”
“瘋,瘋......瘋子!”紅袍女人釀蹌後退數步,轉身準備逃跑可一想起白玉錦的情況,一下子整個人陷入了絕望。凌焰是瘋子嗎?至少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只有瘋子才做得出來。
“瘋子?”凌焰眨了眨眼睛,鬆開抓住白玉錦的手。女人以為他是要放過白玉錦,在凌焰轉向她的那一刻,“噗!”血從白玉錦的脖子上噴出。成為一具死無全屍的無頭鬼!那沾在紅刃之上的鮮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
“你,你不要過來。”紅袍女人顫抖著不斷後退,她明白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人,是比魔鬼還要可怕殘忍的存在。凌焰持著紅刃緩緩逼近,“瘋子是在說我嗎?”指了指自己無辜的臉龐突然猙獰起來,咆哮而起“我瘋了嗎,我只不過是——人命了而已!”紅鱗利刃高高舉起,一股猩紅色的氣息不斷滋生纏繞著利刃,月白色銀亮的眼中劃過一抹暴戾,情緒突然劇烈波動“你們明白什麼!你們又知道什麼!”暴戾的猩紅氣息瘋狂攀附上紅刃化為最致命的殺氣劍意。
——“正是因為我太弱所以才會......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轍同樣的痛苦!”紅刃揮手落地,一道猩紅漆黑充滿著暴戾與絕望哀嚎的劍意月牙直接轟碎空間,劃出一道漆黑深邃留下的是無法凝視的深淵。絕望,掙扎,哀嚎,祈求,無助,那一刻彷彿有無盡的冤魂在這劍意之內嘶吼。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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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吞噬紅袍女人與周圍的一起全部葬送在無盡的冤魂厲鬼深淵之中!沒有震天的爆炸,有的只是無聲之中的厲鬼啃食嚼碎的聲音。揮出這一擊,紅鱗組成的長劍傾然破碎。凌焰捂著腦袋自嘲的笑了笑,“居然被一個外人勾動了情緒。”
六人隨手之間除去三人,留下的三人又將如何?“為什麼會覺得痛呢?”凌焰莫名其妙說著,“為什麼呢?為什麼?”問著三人“你們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痛嗎?哈哈....哈哈哈~~”詭異的狂笑在迴盪。“我告訴你們那是因為你們沒有經歷過窒息般的絕望!”月白色的眼睛裡,猩紅之光在閃爍著。
為什麼凌焰會變成這樣?誰知道呢。被逼到崩潰的野獸可是會發瘋的!在無盡的廝殺之中,縱然是再溫柔理智的人也有被血染玷汙的時刻,迴歸最初的本性,殺戮與被殺戮,永遠不變的叢林法則!“如何我們註定要死,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一直未開口的兩名男人一人平靜的問道,任憑著凌焰怎樣的癲狂兩人都只是平靜的面對著。與之相反的自然是飽受精神摧殘的那名女的,她親眼見到了眼前這個少年是怎樣一步步將自己這群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存在一個個殘忍抹殺。人命值錢嗎?當然啦,在賞金獵人眼中一顆人頭往往可是代表著發家致富。
收起臉上的惡鬼般的猙獰凌焰的臉上從新出現那十六七歲的清秀面容,對於他們二人的提問微笑著開口“我的名字?”月白色銀亮的眼中劃過呆滯,楠楠自語著“我......忘了。”深思了片刻後乾笑的搖搖頭“我都忘記自己叫什麼了哈哈哈~~我應該叫什麼呢?”
女人攥緊雙手靠在他們身旁“紅姐說的對,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只知道從殺戮中獲取快感的瘋子。可這兩個男心思並不在她身上,“為什麼會忘記呢?”對於這樣的答案他們並不滿意,但更讓他們感興趣的還是一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忘記自己的名字!
“誰知道啊,可能殺的人太多忘記了自己吧。”從掌心再次抽出一柄全新的紅鱗之劍,身上的血絲卻被飛快的壓制會脖子的咒痕處,恢復成了剛出現的樣子。“閒聊就到這裡吧,那個麻煩問一下。”凌焰訕笑一聲“是誰指使你們來的呢?”
如此真誠的提問換來的果然是意料之中的搖頭,男人很乾脆的搖著頭耳邊卻忽然出現呼吸聲,還有那怨鬼般的語氣“這樣啊,那算了。”兩人同一時間轉身朝後轟出一拳,“噗~”出乎意料的是這兩拳竟然打中了,狠狠的砸在那條纖細的腰上口濺鮮血,無論從那個角度看著兩拳都是那麼完美的打在了來者身上。若要說有什麼瑕疵的話,那就是他們打中的是先前在顫抖的女人。
她那張至死都無法瞑目的面孔死死落在了他們眼中。“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嘖嘖嘖,多好的一個人你看看怎麼說沒她就沒了呢~唉~”身為始作者的凌焰此刻卻是四十五度叫仰望天空老氣橫秋嘆道,那張彷彿早已看破滄桑紅塵後大徹大悟的惋惜面容在他們看來是如此的刺眼!
“你,很強!”兩人攥緊雙拳一人說道,“超乎尋常的速度......”另一人開口補充著。若不是凌焰那那個女人擋在他們攻勢的面前又怎會死!還一臉無辜的衝著他們講著大道理。
“我最後說一遍,是誰指使你們來的?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的啊,所以一定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喔~”臉上總是保持著天使般的微笑,可手中的紅刃則在不斷滋生著暴戾的劍意在這猩紅的凌厲到漆黑的暴戾之中不斷交織。劍意出,冤魂嚎惡鬼泣,這股發自每個人內心的恐懼就這麼被凌焰攥在手中。他昏迷了兩天,所有人認為那不過短短的四十八小時二十四個時辰,可就是這所有人都認為短暫的時間改變了曾經那個溫柔理智的凌焰,從昏迷中睜開的第一眼不是甦醒後的迷茫而是無法遏制的壓抑殺氣。
“殺了他!”兩人爆喝一聲,先下手為強!直接使出最強最為霸道的攻擊,數以百計的綿柔掌力破空而出,掌掌疊加二化四四化八最終匯成彌天掌力。兩人步伐統一動作同步到驚人,掌力達到極致之點的那一刻兩人齊喝一聲“大化千心掌!”彌天掌力橫掃一切直接轟出。
銀白色的眼眸中那不斷放大的掌力,凌焰淡淡說出一句“只有存活到最後一個才有話語權,反正則一無所有!”舉起被劍意瘋狂吞噬的紅刃,一招!空間顫抖。那無法阻止的月牙劍意在脫離凌焰掌控的剎那間化身為血色殺龍,——一劍!破萬法。彌天掌力呈天崩之勢轟然倒塌崩潰,漆黑猩紅雙色劍意與劍氣直接劈開一切宛如審判之劍。
將兩人連渣都不剩全部吞噬!那血色殺龍再次翻滾為惡鬼直接撕碎任何存在。紅刃在凌焰的嘆息聲中破碎,這道超出空間承受的異常能量在達到某個極限之後並不是反射性的爆炸,而是急劇壓縮的併攏將它所觸碰到的一切拖盡其中形成一個小型黑洞,肆虐了整整三分鐘之後才勉強泯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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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些蒼白的凌焰尷尬的笑了笑“一天使用兩次果然太勉強了啊。”逼近這種劍意可不是人力所能掌控。在永無止境遺忘了一切的殺戮之中,凌焰有的僅僅是手中那沾滿生靈的劍與無法退縮誓死都要保護的愛人。即便傷痕累累只要還有爪子還有牙齒,凌焰就無法允許自己倒下。時間唾棄了這裡,生靈拋棄了一切,在這吞噬與被啃食的世界,他活下來了!並且堅守著心中那無法捨棄的存在,萬千冤魂中一個絕對無法觸碰的血色圓形。
手中的紅刃愈加凝重漆黑,鮮紅愈加妖豔。為什麼?那是冤魂的怨,是劍下亡魂的不甘心。這種超乎常人忍受的心靈折磨與精神摧殘,整個將那個溫柔理智的凌焰墮落為冷血的劊子手!
這種劍意,是歷經萬千廝殺後所體會的修羅劍道,是抨殺一切生靈存在的收割之道,是抹滅一切人性後的本性惡果。果斷向前出手狠辣方為劍道,拋棄一切獨存殺意方為修羅心,兩者無情結合最終成就了凌焰無人涉及的無上劍意——伐羅殺心!
擁有伐羅殺心在加上孤注一擲的劍招見血封喉,二者結合所釋放的破壞力絕對堪比入門靈霸!稍稍整理好心境,凌焰再次換上微笑的面孔。目光轉向凌霜等人的方向,如此肆無忌憚的靈力高爆發相信只要是個人都會明白著意味著。
為什麼要強行使出兩次如此恐怖的招式,凌焰的用意很簡單。他要告訴周圍所有有心之人——此刻,為我所有!這裡的一切並不是你們想沾染就能有的。狠辣的擊斃六人所施展的殘忍決心與手段無一不是凌焰在警告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鼠輩。
一臉輕鬆的走向凌霜等人,那六人無一不是冷汗溼後背。“你們所受的一切恥辱,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忍受。總有一天!我會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挺直腰板站立在大陸之上!”一句話,足以勾起每個人掩藏在心底的那份傲骨與野心!
六人無語以對,唯有跪地明其心。“起來吧。”說罷,凌焰轉向凌霜小心翼翼扶起“姐......對不起,我來晚了。”看著凌霜身上的傷痕與昏迷紫軒那臉上的痛苦,咬牙嘆道。
“我的弟弟如今已經越來越強了。姐姐我真的很高興!”撫摸著他那略微蒼白的臉龐,十六歲卻屢次創造奇蹟今日更是帶給所有人發自內心的恐懼。“你,現在是?”連凌霜也有點無法看透此刻凌焰的實力究竟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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