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府的當家人,凌焰的父親,焰華此刻就這麼站在眼前“父親,真.....真的是你?”父親,他,沒死,沒死。我凌焰還有家人。
“焰少爺這是?”在身旁的冷老對著自己投來了詫異不解的目光,內心太多太多想要對焰老所說了,可此刻凌焰卻發現自己千言萬語無從說起。
“冷老,讓你受驚,對不起!”出乎意料,父親不但不是與自己先開口反而是對仇家的冷家如此客氣,這?
冷老搖搖頭臉上的笑容似乎並不是刻意出來的“你我乃生死之交,這沒什麼。只是......”轉向凌焰“焰少爺你這是?”
“我......”急切的開口卻剎那間無從所處。
冷老突然笑笑“我明白了,你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對不對,是我的錯沒有顧忌你們年輕人的感受。”
焰老招呼冷老後對自己同樣投來不解的目光“焰兒,你太緊張了。男子漢成家立業乃正常不過了,你爹我終於盼到你成親的這天了,不知不解焰兒已經是成家立業的人了啊!”
“爹,我......我明明已經。”看著焰老那疑惑的神色,所有的疑問與話都卡在脖子處,無處可說。焰老拍了拍他,一番閒聊那神色那語氣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說自己成親是真的。可.......“好了,你母親在房裡等你說有東西要交給你,去吧!”說罷衝著凌焰笑笑又忙著招待來人了。
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衝到父親的房門“娘~”整潔的房內,一個樂開花的夫人坐在椅子上笑笑的看著慌張的凌焰。生身之母自己的母親,藍蘭此刻就這麼坐著,十六年的不見最後一面盡是分別。
看著慌張的凌焰洋裝一臉的怪罪“都是要成家的人了還真麼急急躁躁,來,看看娘給你和新娘子的禮物。”
一臉懵逼的凌焰走向藍蘭“娘~”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總能在自己的心中驚起波浪。那是一幅細緻入微足以迷人的鴛鴦雙戲刺繡,“喜歡嗎?”摸著早已泣不成聲的凌焰。“多大了還哭,讓人看到了你這臉還往哪閣啊。”
有孃的孩子像個寶,對於曾經遭人冷眼的自己此刻對於凌焰來,已經沒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父親,母親。他們沒死而且還很高興的看到自己成親大喜之日!“焰兒沒有哭”手擦去懸在眼眶裡的朦朧,哽咽的笑著“我太開心了”
藍蘭笑笑的看著“好了好了,這些年娘終於看到焰兒穿上新郎官喜服了。”
“娘......”
“怎麼了?”
開口,無語,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沒什麼,你和爹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要讓我擔心啊~”能夠感受到,手掌摸到的是孃親那慈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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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會的,不用擔心了,這次來賀喜的人有很多我怕你爹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你也去幫忙吧。”
“是”就像個被全世界寵溺的乖寶寶,不捨的退出房門。望著張燈結綵的院子以及忙不分身的下人。攥緊雙拳,疾步衝出前廳衝出大門。一踏出金漆獸銅門,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一番熱鬧非凡車水馬龍,與自己最後見到的廢墟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回頭抬頭。壯觀的府苑大門上懸掛一塊純金題字紫檀匾——“焰府~”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這是夢,可為什麼讓他感覺到無比的真實。回想起焰府化為灰燼屍骨不全的場面,一陣唏噓!眼前的是繁華是強盛是前所未有的舒心。顧一輛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四處逛,到處都是一片繁華隨處可見的熱鬧。風月鎮,真的是風月鎮。
夢?不可能如此真實,真實到令人感受到疼痛!還是說:從一開始自己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到令自己現實夢境都分不清。可是,不安的閉上眼睛。眼前的幸福繁華突然讓凌焰的心感到莫名的恐懼,害怕失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卻又截然相反!“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現實?”
疲倦的揉揉眼皮,肩膀卻被人猛的拍住,接連數月的逃亡讓凌焰意識深處充滿了對危險的不安。正打算一拳轟出,回頭進入眼睛的依舊是那張早已被遺忘的容顏。
“焰哥哥,你一個人發什麼呆啊!”眼前的女子長髮及腰,長得很水靈透露著一股天真。
“心靜,你怎麼.....會在這?”接二連三所發生的一切,無聲卻有力的共同指向一種念頭,難道.....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那自己的揹負的仇恨呢?從冤家都愛人的雪煙難道也是假的?為了自己的雪煙!不!不可能是假。怎麼會是假的呢?雪煙.......心靜出現在這,再一次將自己陷入了迷茫,一種無法找到自我的迷茫。
“我爹說他要準備禮物所以來的晚些,今天是焰哥哥的大喜之日我怎麼能缺席。焰哥哥,焰哥哥。”晃了晃有些走神的凌焰。
思緒被心靜打斷“啊,原來是這樣啊”一臉乾笑的看著月心靜,夢,現實早已經模糊了的界限。
“聽人說,焰哥哥的新娘是個很漂亮的姐姐呢?”心靜一臉的興奮可身為當事人的凌焰卻提不起一絲心情。“是嗎?”依舊只能乾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焰府好好的在這,不但如此與冷家月家的關係好像十分親密。父親母親所有人都好好的活著,為什麼唯獨自己感覺總是,無法表達!
結婚......等等!擦,什麼情況?“我要結婚了?”一臉懵看著心靜,把這事忘了。可結婚和誰?一個人,啊啊啊。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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