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佛像和香爐、薰香、佛經等,因而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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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揚道:“算不上是。我算是個泛神主義者。更相信神性、真理;對於宗教儀軌不感冒。我更願意把佛陀看做是一個大哲人、教授、精神導師……”
辛揚又問佟嵐:“你呢?有宗教信仰嗎?”
佟嵐道:“我媽媽信佛,我倒是也常陪她一起去寺廟燒香。不過大概算不上信仰吧,可能是和你一樣,也有點兒泛神主義,凡是善良的宗教,我覺得都值得推崇,我相信宇宙間存在不可思議的神性……”
“是啊!釋迦牟尼,‘釋迦’是他的族名,‘牟尼’是聖人的意思。最初,古天竺國的人們稱喬達摩悉達多為釋迦族的聖人,就好像我們中國人尊稱孔丘為‘孔聖人’相似;不是因為他們有神通異能,而是因為他們有大智慧、洞徹真理,能傳導給我們尋求真理、解脫束縛、平靜內心的好方法……”
兩個人正說話間,娟子放學回來了。
娟子一進門,看到美麗脫俗的佟嵐,眼前一亮。沒等辛揚介紹,就打了聲招呼道:“你好!”又蹦跳到佟嵐身前,牽住佟嵐的手,回過頭問辛揚道:“師父,我是喊姐姐呢?還是喊師孃?”
佟嵐猝不及防,滿臉通紅,不免三分狼狽,更有七分扭捏。
辛揚也覺尷尬,漲紅了臉,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口沒遮攔的……”
辛揚見到佟嵐側過臉看向無人處,羞紅的臉上沒有絲毫氣惱慍怒,卻似乎隱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喜悅之色。辛揚話說到半截,遂轉口道:“……自然是先喊‘姐姐’,以後能不能改口,你師父我再努力……”
佟嵐“啊——”的一聲,又啐了辛揚一口,手卻依然被娟子牽著,沒有掙脫。
辛揚話一出口,也覺得自己太也輕薄了。好在佟嵐看上去並未真的生氣,忙打岔道:“別都站這兒啊!娟子你揹著個大書包不累啊?都過來坐,喝茶。”
佟嵐道:“不是還有個大露臺沒看嗎?先看看露臺去。”
娟子忙道:“我帶姐姐去。”
佟嵐笑著幫娟子摘下雙肩背的大書包,說:“你這書包好重哦!你看你這麼瘦,揹著這麼沉的書包,肩膀疼不疼?現在的學生可真是一撥兒比一撥兒苦……”
“習慣了,沒事兒……來!”娟子牽著佟嵐的手向露臺走去。
辛揚道:“你們先去,我把茶具端來,咱們在露臺喝茶。”
露臺上的葡萄架藤蔓不旺盛,葡萄架旁立著一把大遮陽傘,傘下有個仿藤編的玻璃面圓桌和四把仿藤椅子。
三人在圓桌旁坐下喝茶。
辛揚問佟嵐:“待會兒帶你出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佟嵐道:“吃天衡的特色小吃吧。你不是說天衡沒有自己的菜系嘛,吃川、魯、粵口味的菜沒有新鮮感,還不如去吃天衡有特色的小吃呢!”
辛揚大搖其頭,說:“現在不是時興講什麼‘生活要有儀式感’嘛!今天你剛到,這接風洗塵還是得重視一些,明天再帶你去吃特色小吃,今天您就再客隨主便一回吧。”
佟嵐說:“其實我還是最想在你這大露臺上吃飯,而且是一邊吃飯飲酒,一邊看你……無論是舞劍還是耍賤都行。”
佟嵐掩著嘴,忍著笑。
娟子介面說:“前天晚上我看到師父在露臺上舞劍,特別好看!本來我是想偷學幾招,可是看完就忘了,一招兒也沒記住。正好今天佟嵐姐姐要看,我也沾沾光,再學學。”
辛揚伸左手撓著後腦,訕訕地說:“前天剛得到這把劍,挺開心的,又喝酒喝得興奮了,才乘著酒興胡亂舞弄一番的……”
佟嵐打斷了辛揚的話頭兒,說:“你不是說,我來了你很開心嘛,待會兒你再喝點兒酒,不就又具備了乘興舞劍的先決條件了嘛……原來舞的還是醉劍,那我更想看了!”佟嵐拍著手道。
辛揚裝出一副苦相,嘆了口氣,道:“你是說‘醉劍’還是‘最賤’?是不是我心裡太陰暗了,我怎麼聽著總覺得你是在罵我呢?”最終還是主順客意。辛揚想到佟嵐也是旅途勞頓,不如就聽她的,今晚就在家裡設個簡單的晚宴,早些休息。明天再帶佟嵐去外面飯店吃,正式為她接風洗塵。
辛揚給附近的“藍房子”酒樓打了訂餐電話,點了些特色菜,主要還是以佟嵐愛吃的水產品為主。
晚飯時便順著佟嵐的意,在露臺的圓桌上吃的。辛揚開了一瓶紅酒,佟嵐執意給娟子也倒了一點兒。
宴至尾聲,辛揚迴轉客廳。再回來時,已換好了運動服和鞋,並從書房攜來了青銅古劍。
娟子眼睛一亮,站起身,拍著手,直呼:“好喲好喲!”
佟嵐也微笑著對辛揚道:“真這麼好啊!果然是一諾千金……剛吃過飯行嗎?還是再歇一會兒吧。”
“好!再歇會兒,等我們喝完了這杯酒再舞。”辛揚坐在藤椅上,將古劍平放在膝頭,端起酒杯,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說著話,他和二女一起碰了下杯,道:“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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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飲少時,辛揚離坐,右手持劍柄,將劍尖搭在左手上,衝著佟嵐一舉,笑道:“李白有詩: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我今天則是:與君舞一曲,請君為我傾眼看。”
佟嵐也笑道:“你最好是一邊舞劍,一邊吟唱,我就既為你傾耳聽,也為你傾眼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