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能主動地進行一場戀愛的,那樣的“戀愛”嚴格來講是不能被稱為“戀愛”的。
戀愛是一個人的感情徹底淪陷在另一個人那裡,是自我的迷失。念茲在茲,為伊消得人憔悴,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整顆心都被那個心上人所牽引,整個人都成了提線木偶一般。
辛揚早早起床,洗漱停當,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過早飯不久,手機鈴聲響了,是佟嵐打來的,她人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辛揚走出酒店大門,見佟嵐站在一輛黑色寶馬suv前,正衝他揮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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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嵐身穿白色短款夾克,藍色修身牛仔褲,足蹬黑色小皮靴。披肩長髮紮成了一個高馬尾,打扮得很利索、幹練。
在黑色寶馬x5的襯托之下,更顯得英姿颯爽,與昨天被歹徒挾持、嚇得花容失色的那個佟大小姐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了。
兩人上了車。佟嵐開車,辛揚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佟嵐問道:“吃過早飯了嗎?”
辛揚答:“吃過了,你呢?”
“我也吃過了。那我們就先直接去姐告邊境貿易區逛逛,好嗎?”佟嵐說話很溫柔,已經有些進入角色了,蠻像一個服務周到的貼身女導遊。
“好!反正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好,一切全聽從你安排。就算你要把我賣到緬甸去都沒問題。”辛揚又開始說笑。
佟嵐“噗嗤”一笑,又故意板起臉來,嗔道:“你好香嗎?老緬為什麼會出錢買你?”
辛揚哈哈一笑,道:“香倒不香,不過種水尚可。”
“是玻璃種的帝王綠嗎?”佟嵐倒也配合。
“沒那麼高階。勉強算是糯種黃翡。”辛揚有點兒邪邪地笑。
佟嵐撇撇嘴:“那老緬可不要。不過我看你很能打,興許有錢的老緬礦主倒是願意把你買來當保鏢用……對了,你是不是練過武術啊?那麼能打。”
“算不上練過武,也就是力氣大些,動作敏捷些而已。主要還是那幾個傢伙太遜了,這才彰顯得我能打。郭德綱講話了,不是我有本事,全靠同行的幫襯。”辛揚笑著說。辛揚確實沒跟梁老師學過可用於實戰的技擊。但是俗話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實戰靠的無非三個要素:速度,力量,抗擊打能力。如果這三項都遠遠超出常人,那麼勝負之數就毫無懸念了。
佟嵐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唉——我還想跟你學幾手擒拿格鬥、防身術什麼的呢……”佟嵐悻悻地說道。
“哎呦,這我可教不了。我只是剛學會幾套太極拳,健身還行,實戰不成。”辛揚頓了頓道:“不過,如果是你需要人幫你去打架,我義不容辭,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佟嵐瞪大了眼睛,說道:“大哥!幾千裡地呢!坐飛機也要好幾個小時,怎麼隨叫隨到?”
辛揚一本正經地道:“坐飛機自然是來不及。但也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你可以點燃三根香,面西而立,大喊:威武星君辛揚速來救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須臾間,我便能現身在你面前……”
佟嵐聽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直笑得是花枝亂顫。
她笑著說道:“我開著車,你這樣逗我,當心我們一起翻溝裡去。”
佟嵐又道:“我也覺得你會法術。不,是邪術!昨天用刀挾持我的那個光頭是不是就被你下了降頭?”
辛揚伸手撓了撓頭,說:“我也是想不明白。那人是不是突發癔症或者有精神病史,因過度緊張而發病導致了精神崩潰呢?估計到醫院打一針安定就好了……”
辛揚笑了笑,又接著道:“年輕人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噢!再說了,下降頭、下蠱這些,你們雲南才是正宗。東南亞的那一套法術據說都是自雲南傳入的……”
辛揚關於昨天那光頭的情狀也是半點摸不著頭腦,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那是由於他情急之下,心意合一,威脅光頭的語言透過心靈念力和眼眸中勾魂攝魄的神情催眠了光頭,令他產生了被推到菜市口接受剮刑的幻覺。
兩個人一路上談笑風生。而與此同時,姐告人民醫院裡,昨天那個用刀挾持佟嵐的光頭也正躺在骨科病房的床上和他的三個兄弟說著同樣的話題……
“大哥,昨天那小子什麼路數啊?也太能打了吧?特種兵啊?”黃毛兒悻悻地道。
“披肩發”接過話頭兒,說道:“可不是!這一拳把我鼻樑子打的,昨天大夫問我是不是被重磅鐵錘砸了……”披肩發說話都囔囔鼻了。
“矮個子”道:“擦!你們還說呢!我最慘了!你們好歹還能走能動,我這肋骨斷了三根,大夫說一個月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