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狂喜令他忘記了愛情的痛苦,事業的不順,前途的迷惘……一時間,一切煩惱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所有悲傷都拋到了三十三天。這可真是:覓心中煩惱,了不可得了。
欣喜之餘,辛揚又不免生起一絲擔憂:我這狀態又能保持多久呢?即使是鐳射準分子手術治療近視眼都有反彈的,我這會不會只是短時間裡的變化?也許明早就又重回高度近視了,那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辛揚既興奮又好奇,既憧憬又擔心……他翻出本《菜根譚》,在暗室中開啟,伸直胳膊舉得遠遠的,仍然能清楚地看到每一個字。辛揚不禁喊了一聲:“這感覺太特麼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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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得太突然。這還得從幾天前說起……
那是一個雨後初晴的日子。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的男青年坐在冷清的公交車上,側頭看著窗外的街景,眼神渙散,一臉憊懶神情。他就是辛揚,北燕省、天衡市人,今年二十二歲。
他剛從市圖書館借了幾本書,正乘公交車回家。此時在多省市正流行一種十分厲害的流感,人們都儘量減少了出行。餐飲、商超、娛樂場所都是一副門可羅雀的冷清相。
若在平時,這個時段的公交車上會比較擁擠,而現在卻只寥寥數人。其中除了辛揚以外,個個都戴著口罩,以防止被流感病毒傳染。
辛揚是個憊懶的傢伙,常常把“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掛在嘴上。他懶得戴口罩,一是嫌麻煩;二是戴眼鏡的人再戴上口罩後,鼻子裡撥出的熱氣會霧化朦朧了鏡片。本來就是高度近視,再隔了一層霧氣,豈不是更加礙眼?
此時的辛揚可謂是內憂外患。他所在的工作單位是一家國企製造業工廠。辛揚一年前畢業於本市的理工學院——一個很普通的大專院校。一畢業,就分配進了這家國企上班。
企業的經濟效益不好,薪水低。單位裡二十歲出頭兒的年輕本科生和專科生大多都已經跳槽另謀出路了,只剩下辛揚和大學的同班女生孫沁,還有一個比他早來了兩年的專科畢業男生——丁凱。
辛揚的同班女同學孫沁是負責檢驗的小技術員,和辛揚分在了同一個車間,但不在同一個部門。
辛揚和丁凱同在維修班組,辛揚是負責裝置電氣維修的電工,丁凱是負責裝置機械維修的機工,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前途渺茫。
但是,辛揚是得過且過地混日子,而丁凱卻一直在努力自學計算機專業英語和微軟工程師的教材,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也並不避諱單位領導。
自從辛揚到了這家國企,工廠裡就一直在哄傳著要改制裁員。這訊息在私下裡已經傳了一年多,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估計著怎麼也滲不過年底,到時候會有一點兒遣散費可以拿。
本就經濟拮据的辛揚準備再等上這最多大半年的時間,拿了這筆補償金,再去找工作。可是他的女友看來是早就不願意等了……
辛揚的女友名叫張荷馨,兩個人是大學時的同學。
畢業後,張荷馨的父母給她安置到鐵路運輸部門做出納員。
張荷馨長得頗有幾分姿色,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魅力十足;性格更是活潑外向,善於社交。
一年前,在大學的最後一個學期時,校方對這些臨近畢業的學生都放鬆了管束。
這些畢業班的學生們都玩兒瘋了,男生女生一起吃喝、打牌,唱歌……扯著一個即將畢業後各奔東西、天各一方的理由,大家都變得異常奔放起來。
都是些二十出頭兒、精力過剩的青年男女,於此時擦出點兒愛情的火花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辛揚在這最後一個學期裡,和本來接觸並不算多的張荷馨混得親近了……
一次在ktv唱歌,大家夥兒都喝了很多的啤酒,玩兒得也是好嗨呦。氣氛很熱烈,辛揚和張荷馨也是勾兌得無比融洽……
散局兒的時候,辛揚和張荷馨都似有意、若無意地落在了後邊,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越走越慢,漸行漸遠的與同學們拉大了距離……
辛揚在送張荷馨回宿舍的時候,途經牆角樹下暗處,張荷馨竟然主動親吻了辛揚的臉。
那時正值晚春時節,一樹丁香花開。張荷馨的少女體香混合著丁香花的香氣,令辛揚意亂情迷,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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