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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層中,沒有了火焰,什麼都沒有隻是一條筆直的道路。
流光盯著眼前的一切,覺得不可能會如此,第二層想必絕對比第一層還要兇險,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問著身旁的月夢欣,“咦,這裡好奇怪?空蕩蕩的,也沒有想象中的溫度?”
等了片刻,並沒有傳來任何的回答,“小欣,小欣?什麼時候松開的手?咦?我後面不是樓梯麼?怎麼會不見了?”流光回過頭去,發現後面和前方都是一個樣,都是筆直的一條道路,而跟在她身旁的月夢欣已經不在了。
忽然間,流光覺得頭暈暈的,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轉動起來,越來越快,“這種感覺,和羅嬰說過的追魂年華有些相似!但卻也不一樣!”
流光感覺周圍的景象在不斷地變化,都是些她熟悉的場景,“那麼讓我看看究竟有什麼!”
畫面停止了,流光的衣著也變了,是一條白色的紗裙。
“咦?這是?我的房間?怎麼回事,我不是在?我之前在哪裡來著?”流光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看著自己的房間,熟悉的裝飾,熟悉顏色,但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流螢,又做噩夢啦?”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走進屋來,倒是和流光長相有著幾分相似。
“母後。母後。。”流光哽咽著,直接撲了上去,緊緊的抱著她的母親,她仁慈善良美麗大方的母親。
“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在撒嬌啊”一個嚴肅的聲音再一次傳來,流光往門外的方向望了望,是一個中年人,身著金黃色的披風,純白色的內襯,這是她的父親,月昭心。
“你們不是??你們不是。。”流光看著她的父王和母後,想要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卻又忘記原本打算說什麼了。
“我們怎麼了?”月昭心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覺得她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
“沒什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月流光撓了撓頭,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流光隨手拿著身旁的衣服,剛要去穿,一種違和感再一次傳來,“衣服怎麼這麼小?”然後便跑到了銅鏡之前照著鏡子,鏡中的模樣不過是六歲孩童的模樣,流光自言自語的說著:“沒錯啊,前不久剛剛過完了六歲的生日,可為什麼我總感覺自己已經長大了呢?”
“真是的,快,今日我們要祭祖,你的幾個哥哥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了,小懶豬!”流光的母後俯下身來,親了親流光的額頭,然後催促著她。
流光不滿的嘟起了嘴,舉起她的小拳頭說道:“我才不懶,和他比起來,我要勤快多了!”月流光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懶懶的人,還有那壞壞的笑容。
“你想和誰比啊,這裡一個個可都比你勤快啊!”月昭心打趣的說著,月流光的確不懶,但和她的幾個哥哥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是啊。。我要和誰比呢?”流光腦中的身影消失了,她用力的回想,但仍舊一無所獲,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覺得鼻子一酸,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
騎士團之中,小小的流光揮舞著長槍,耍的有摸有樣。
“作為騎士,就要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誠實、公正、靈魂!”騎士長在對著一眾騎士們教導著騎士該有的規範和精神。
“殿下,請用茶!”一個少女端著茶水遞向了月流光。
流光看著這個少女問道:“環兒,小欣呢?”
“小欣?奴婢不明白?”名為環兒的少女沒聽懂公主殿下再說什麼。
“額,夢欣啊!你忘了?”流光笑了笑,覺得環兒真是健忘。
“額,是沐夢欣麼?她傷了殿下,不是已經被處死了麼?難道還有別人?”環兒發愣的看著公主殿下,覺得公主殿下是不是受涼發燒了,怎麼開始胡言亂語了呢?
“沐。。對是她。。她死了麼?”月流光想起來了,一個沐氏商人因為為瑤光引來了禍端,結果一家子被處死了。
“是啊,不是殿下親自督刑的麼?”環兒從流光的手中接過了茶杯,說了一句話,就離去了。
“對啊。。是這樣沒錯。。可,為什麼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在流。。”月流光雙眼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想要忍住,卻無論如何也停不住。
“瑤光的和平安定,要靠著你們共同的守護,你們要記得,我們騎士團之所以強大,不是因為我們的武力,而是因為我們有著一顆守護的心,在敵人入侵之時,我們要用於拿起自己手中的槍!”
“入侵?”流光聽著騎士長的話,好似想起了什麼。再抬起頭看的時候,騎士長等人已經不見了,而是無數身上繡著烏鴉圖案的黑衣人,在拿著刀砍殺著一個個瑤光子民。
看著這一切,剛想去拿起武器反抗,但隨後就停下了腳步,“不,不對,瑤光不是已經滅亡了麼?我的頭。。為什麼感覺記憶和現實出現了不同呢?看著他們我居然難以動手,我這麼冷漠,這麼無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