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從之前你還在屋裡療傷的時候,我就再看了,但是。。”伍子柳之前不語不是故作深沉,是有原因的。
“怎麼了?難道姐姐的命格,不好麼?”月夢欣看見師父的表情變得這麼嚴肅,心砰砰直跳,她對於流光的關心,遠遠超越了自己。
伍子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好,也不是看不懂,而是你的命格根本就不存在!”
“啊??”流光覺得很是詫異,不存在?難道自己已經死了不成?伍子柳作為當代一大家,自然不會和自己開這種玩笑。
伍子柳指著茫茫天際,說道:“繁星點點,一人一命,人生而星起,人逝而星落,但這其中,沒有你!”
“這不可能啊?師父是不是看錯了,要不要等到夜裡!”月夢欣見師父如此,開始各式各樣的找著理由,來説服自己。
伍子柳拍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道:“丫頭,難道你以為師父在推脫?她和南宮墨的星象正巧相反,他的是虛像,是而不是,不是而存,而你姐姐的,卻是無限!”
“怎麼可能?難道姐姐是永生的不成?”月夢欣嘟著嘴,她覺得不開心,為什麼姐姐這麼與眾不同,她還想去分析一下姐姐的星象了呢。
流光摟住了月夢欣,溫婉的說道:“好了好了,你都說了信則有不信則無了,我相信我的路靠我自己而走出,與其,知其道而從,還不如,知其身而行!”
伍子柳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一個知其道而從,知其身而行!我這一把年紀倒不如你看得開,無理勝有據,也是妙哉啊,你是我認識的人裡面,是給人的壓迫感和真實感最為強烈的。”
伍子柳從園中的條案之上,拿起了一支毛筆,輕點墨汁,在一張宣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兩個字。
月夢欣小跑著湊過去看了看,臉色有些發黑,埋怨著他,說道:“師父,我姐姐是女孩,不能來一個文雅一些的麼?”
流光也捂著肚子緩緩的邁著步子朝著紙上看了去。
“最強”赫赫的兩個字呈現在了紙上,確實比起夢欣他們的來說要粗俗了一些,但沒有這麼多的文道,反而顯得更加真實。
也難怪月夢欣不喜,她來到南安之後飽讀了詩書,也就更喜歡文藝範一點的詞語。
流光點了點頭,非常喜愛的說道:“不,這個稱號我很喜歡,我也和羅嬰發過誓,我會成為最強!那我就一定能夠做到!”
在園中隨意地逛了逛,然後就起風了,在月夢欣的強制要求之下,只得回屋繼續修養去了。
“怎麼樣烤魚的味道不錯吧!市集沒有賣,我可是現捉來的!”南宮墨回來之後,就在屋外生起了火,用竹簽穿起幾條魚,翻來覆去的烤著,時不時的還撒上一些調料,忙得不亦樂乎。
“恩,味道不錯。。可是隻有這些嗎?”流光看著烤架上面可憐的幾條小魚,覺得有些慘不忍睹。
其實流光如今大病還未痊癒,本不適合吃這些油膩的食品,只是月夢欣按照每日的時辰規定,都要去和伍子柳請教知識,研習學問,一時放鬆,二人就大快朵頤起來。
“當然了,難道你還不夠吃?”南宮墨看著流光嘴裡一條,手中還一條,按照一般人的飯量,這已經算是很足了。
流光白了他一眼,揚起下巴指了指書屋的方向,說道:“我是說小欣,她和前輩在唸書,等一下也會餓的。”
“那我可管不著!誰讓他們把我一直當苦力來著!”南宮墨無所謂的說著。
“那我也不要了!”流光有些賭氣,將手中的魚放了回去。
“好了,逗你的,我出去一趟能夠只帶這一點麼?”南宮墨覺得自己太可憐了,月夢欣常常奚落他,他還要為她去準備食物,這可是專業的家庭主男幹的事情啊,他是誰,他可是仗劍行天下的一代大俠啊,當然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應該是大俠。
“那還差不多,總之,這次,真是辛苦你了!”月流光溫柔的看著南宮墨,雖然她不說,但是她的心裡都明白的,也不可能真的和他去賭氣。
有這麼一個人總是默默地付出,總是在關注你的一切,那又怎麼可能會去傷他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