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們說過共患難的,兄弟們願不願意為我們的理想,我們的國家流幹最後一滴血!”龍武再一次大喝,他知道兄弟們的答案,不會讓他失望。
“願意!”聲勢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每個人都嘶喊著,表示自己的決心。
“這就是我們的答案!”
龍翔看著這些人,他有一種渴望,他真希望他是龍武,有著這麼多志向相同的人,陪伴著他共同面對,哪怕是在強大的敵人。
“動手!!!”龍翔揮了揮手,下達了作戰的指令。
一時間戰場的形勢陡然改變,變化的迅速和詭異的現象,連北防聯軍的人都沒有搞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鎮南軍自己打了起來,很快的,就倒下了一大批人,最後只留下了八成。
“這是?怎麼回事?”龍武都看傻了,不明白為什麼敵人突然就自己打起來了?難道是內訌麼?龍武和遠處的寧決安相互對視,都不明白。
“我說過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現在的你們也沒有進攻的力氣了,那麼就到此為止了,下一次等你們恢複元氣我們再戰!”龍翔帶領著剩餘的人馬撤退了,這次來到西部他最大的目的根本不是去剿滅北防聯軍,而是清除不屬於他的人馬,讓他能控制的部隊,只為他一人而效力。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放過我們,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龍武看著正在逐步撤退的龍翔,大聲呼喊著,想知道他的理由。
“武哥,夠了,他有一點說的沒錯,現在的我們已經是殘兵敗將,沖上去只是送死,也是對兄弟們生命的一種踐踏,這次是我們輸了,退兵吧,養兵之後讓我們再重來!”寧決安和鐘豹也都是渾身是血,滿身是傷,這一次他們輸了,但與其無畏的追過去送死,不如再來過。
將軍府中,龍破軍急的直跺腳,他看了看還在喝茶小憩的伍子柳,說道:“大哥,你就不急麼?我不相信現在你就真的連心都歸隱了。”
“急?有用麼?焦急只會讓自己的思維變得混亂,而我從以前便開始訓練的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擁有最清晰的思路!”伍子柳一邊說話,又是取了一些上好的茶葉開始沏茶,聞茶,賞茶,飲茶。
“可如果連最外部的關口都久攻不下,那又如何談去平南,如果我們失敗了傷了元氣,到時候鎮南軍隊進攻,我們或許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為什麼不相信我徒兒所說!”
“這。。”龍破軍都想開口大罵了,他徒兒就來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然後就不知所蹤了,如今已經是兩日過去了,她說好的三日也快到了,可沒傳來半點動靜,也不由得他去懷疑。
伍子柳站起身來,拍了拍龍破軍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擔憂,所以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和我的徒兒怕都有了破城之計!”
聽到這話,龍破軍頓時就來了精神,他就知道他的大哥不會讓她失望的,趕忙請教道:“啊?那大哥快快指點一番吧!”
伍子柳淡定的揮了揮手,又坐了下去,說道:“不急,她自然有她的想法,這兩年來,每一次我都試著讓她做決定,而她每一次的決定都讓我大開眼界,很多次都超越了我,她想出的辦法定然是優過了我的。那麼她這次的辦法就是讓另一個人去做主,那說明那個人的辦法比她比我的都要好!”
“姐!你太厲害了,現在探子回報,他們經常會排出一部分兵力來修壩,可是都被我們殲滅了!假以時日,這簡直就不攻自破了啊!”
王詩茵此刻的心情恨不得跑過去親她一口。
營帳中,又是一次新的會議,這次所有的將領都集中到了一起,老將季明也撤回了部隊,和他們一起彙合。
“羅將軍,在下佩服!”一個滿臉絡腮胡,手持雙錘的武將,恭敬對流光拱了拱手。
“羅將軍,智勇雙全,當世無雙也!”一個身著藍色綢子緞的文士看向流光的眼色也由之前的不屑,變成了認同。
月流光,當然在軍營中她的名字是羅嬰,盡管名義上是大將軍羅烈之後,但從她任命副將之初,就沒人看的起她,武將自古瞧不起女子,都認為女子大多手無縛雞之力,可以耍劍舞,卻不能上陣殺敵。
至於文士,在之前就更看不起她了,他們讀過了聖賢書,南安雖不要求女子無才便是德,但也是文靜賢淑,哪裡會身帶武器,同武人為伍的,那樣的粗魯,這些文士只會打心底去鄙夷。
但如今無論他們內心中是否有了改觀,但表面之上,卻已然變和藹了。
“羅姑娘,我認為我們現在正是進攻的好機會,拖得久了,可能還會恒生變故!”一個有些瘦瘦高高的將領,捉摸了一下,覺得不可太過拖延。
流光也很贊同,宜速不宜遲,說道:“恩,沒錯,現在他們抵抗力是最弱的,他們若是想要解除困境有兩種辦法最適宜,一種是輪換兵力,關口距離他們的軍營有著不長的距離,只要定期的輪換就可以,第二種就是他們拖延,等到春暖花開的時節,這些就沒用了,反而成了阻礙我們進攻的一種障礙!”
所有人對流光的解釋不疑有他,一一點頭。
“好,全軍聽令,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