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錯,不知道犬子何處得罪了姑娘,我們定當賠罪,請姑娘放過犬子吧!”李溫候看著流光的劍尖就緊緊挨著李公子,心中大急,為保兒子周全,只得先去好言好語的勸說。
“姑娘,不可,放過他你就在劫難逃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好心喊了一嗓子,李溫候立刻冷眼看去,一時間,在無人說話。
流光看著他們這種緊張的樣子覺得真是好笑,說道“那好吧!我們,來慢慢,的聊。”於是她將劍收了起來,她不想這麼快的結束,因為還沒有讓對方感到絕望。
見到自己的孩子暫時脫離危險,剛忙拉了過去,然後吩咐著左右的人,說道:“快,拿下這賊人!”
流光就知道會是這樣,她只想給他們最後一個活命的機會,可是他們都放棄了。
“助紂為虐,找死!”流光一劍放出,震裂了大地,圍繞在身邊的劍氣就將上前的人都沖了開來。
“拿下她”李溫候拉著李公子一邊後退,一邊命令著城防軍,他對這種氣勢感到害怕,但並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因為城防軍已經將這個女人包圍了住。
原本嚇壞了的李公子,此刻倒是來了精神,看見如此,叫囂道“哈哈,怎麼了,不是要殺我麼?來啊”然後對著身旁的李溫候說道:“父親,不能放過她,這是第一個威脅我的人,我要打斷她的四肢,我要折磨死她”戾氣橫生,滿臉憤恨。
圍觀的眾人在城防軍來的時候就散開了,他們為這個女子感到惋惜,覺得她錯失了一個機會。
“這,就是你的依仗麼?就這些人?”流光冷笑著,算了算時間,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城外沖進了數萬軍隊,其聲勢猶如踏破長寧城。
不一會反倒裡裡外外把這些城防軍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你,你們,在做什麼!”李溫候顫抖著手指指著這些到來的軍隊,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一個他連認識都不認識的女子,居然能夠調動封平王的軍隊。
難道她是王爺的女兒,或是當今的公主?李溫候想著,如果是那樣事情就鬧大了,趕忙走上前,命令城防軍松開包圍,討好地說著:“這一切都是誤會,最近長寧經常有賊人出沒,下官老眼昏花,將您誤會成那些卑鄙的賊人,實在是不該”然後指著城防軍的將領罵道“你怎麼做事的,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斷言?”
城防將領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他根本就是全部聽從李溫候的命令,見他這樣,只好跪下說道:“是在下自作主張,請大人責罰。”
李公子見這種情形也趕忙小跑過來,跪在流光身前,說道:“姑娘,是我一時色心大起,姑娘貌似仙女,一副好心腸,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溫候訕笑著看著流光說著,“不知大人您看?”
流光看著他們再演著雙簧覺得甚是有趣,原諒?有些人可以,但是有些人她可不會心軟,對著李溫候問道:“大人?那李大人說,我是哪位大人啊?”
“這。。”李溫候只是看情形不對,知道這女子非富即貴,可他真的不認識,如果認識上來也不會如此動手。
流光見他語塞又說著:“其實啊,你說的也是蠻有道理的,這城中的確有賊人。”流光點了點頭,示意著他說得對。
李溫候大喜,李公子也露出了喜色,他們父子都以為這是給他們找了一個臺階,連忙應道“是極是極,一切都是誤會!”
“恩,那以後你們抓到了這種兇惡的賊人該如何呢?”流光反問著他們。
李溫候也沒想這麼多,以為在考驗他,大氣凜然的說著:“對於窮兇極惡之徒,自然要繩之以法,拿人錢財者發配,害他人性命者當斬!”
流光嘖嘖了幾下,說著“恩恩,很對,我們都是要守法的,那李大人說,你是該發配呢,還是該處斬呢?”
“啊??”父子倆感覺從天堂跌到了地獄一樣,說了半天,對方還沒有繞過他們的意思,兩個人急忙道著歉“大人有度量,不會和我們這些小官計較。”
雖然這麼說但是李溫候已經準備了,不管如何,城防軍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只要他覺得不對勁,就會下令拿住眼前這個人,即使當不了官,也能夠活命,他有著不少錢財,隱居於其他的地方也是可以富貴一生的。
流光也看見他的小動作,也沒有在意,繼續說著“小官?都快成霸主了,還是小官啊!這長寧城最大的賊人就是你!”
李溫候覺得事情不對,便要揮手,可是一道光芒閃過,刺穿了他的手掌。
流光劍狠狠的插在了他的手上,李溫候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外圍的軍馬也行動了起來,不一會就制服了全部的城防軍,將他們押走。
李溫候傻了眼,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得罪了誰,他起初以為是封平王治理官場治到了他的頭上,但是這種風格一點也不像,按照以往,肯定會逐漸的奪權看押,最後在審查。可這一次實在是太過直接了,快的他都來不及去準備。
看著李溫候痛得扭曲的臉龐,流光看向了有些痴呆的李公子笑道:“哈哈,怎麼了李公子,你的依仗呢?”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