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怡也是知道的,趕忙搶了過去,他還沒有見過了,用手掂量著,這可是用純金製成,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咬了咬,只有皇家有著種技術,民間想要仿製,不說成本實在是太多,還沒有相對的技術,更重要的是,若是民間出現,被發現了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書怡笑著說道:“金令,行啊,致遠,逆襲了啊,什麼時候當官了。”
“這哪是我的,是給流光的,太子殿下覺得流光的想法很有建設性,我只是個跑腿的,從南走到北,從白走到黑,多可憐啊!”致遠擺出了憂傷的表情,確實惟妙惟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別裝可憐,我知道你嘴裡沒實話,一般人哪裡有機會接近太子,是不是已經是太子洗馬了。”書怡可不吃那一套。
“只是洗馬。。天天要洗很多的馬”致遠點著頭,裝作無知的樣子。
“別貧了,走,我帶你進去”書怡知道他又在裝,也不想拆穿,拿出自己的令牌,示意眾侍衛放行。
王庭之中,流光依舊在和單於討價還價。
“如何,大王是否能夠嘗試去相信一次?”流光在談著構想和建設,雖然她很有想法,但彷如對牛彈琴,單於只是在聽也沒說同意還是拒絕。
“是啊,父王,去試試吧,現在胡地的人民正處於水深火熱的境地啊”孤塗聽著流光的話語也覺得很是可行,同樣幫助流光在勸誡著。
“不,胡地的人民是驕傲的,不會去委曲求全,我們不會去低頭,必須兩國處於平等才可以。”單於不想就此認輸,他知道往往失敗的人只會任人宰割,連發言權都沒有。
“父王,生命和榮耀哪個重要。”孤塗之心只在於生活,為了臣民能夠更好地生活,他可以去低頭。
“對於一些人來說生命重要,但是對於這些戰死的人,榮耀更重要,讓胡地低頭,我同意,那他們的冤魂呢?”
“逝去的人,是英雄,可他們已經死了,而現在的部族都還活著”孤塗也有些著急了,對於那些犧牲的人,他崇敬,但是對於活著的人,他更為看重。
“死去就應該拋棄麼?對於這些死者,我們應當銘記,對於生者我同樣也在努力,但這不是我們低頭搖尾乞憐的原因。”
流光總算聽明白了,問道:“大王的意思是,只要兩國平等交往,就願意同意是麼?”
“沒錯。”單於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做了很久心理鬥爭才決定的。單於看向了身後的幾位長者,他們也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回去請示。”流光覺得已經沒有問題了,只要回去讓封平王去上奏,加上致遠的配合應該能夠盡量做到公平。
“不用了”清脆的女生從外面傳來,書怡推來簾子,直接走了進來。
“居次,我們在議事,你怎麼能擅自闖入?”單於有些不悅,他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書怡公然越矩,日後免不了會被長老們說閑話,本來她的身份就很尷尬,這樣會被有心人找藉口來找麻煩。。
書怡跪了下來,行了一禮,說道:“父王,流光姐的請示,已經得到批準了。”
“你胡說什麼?”單於覺得她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顯然覺得是她的欺騙。
書怡沒有多言,朝著外面喊道:“致遠,你在外面磨蹭什麼了,進來啊”
致遠邁著步子走了進來,行的是南安禮節,說道:“南安致遠奉儲君之命拜見單於”
聽見南安兩個字,身旁的胡人不自覺的就拔出了刀,這是他們的第一反應,無論之前流光如何說著構想,他們潛意識還是認定南安就是敵人。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書怡連忙站起,護在了致遠的身前。
“這是南安太子的手諭和金令,儲君下令,一切條約由月將軍代表,全權授予。”致遠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令牌,他相信胡地的單於肯定也是知道這令牌的作用的。同時他對流光也是絕對的相信,因為這個女子心中的平衡不會有任何的偏倚,雖然不知道她談了什麼,但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南安的事情。
“這是真的?拿來我瞧瞧。”單於鬆了鬆手,示意身邊的人不要這麼緊張,致遠也將令牌呈了上去。
“沒錯,果然是真的,只有南安的皇室才能有如此雄厚的財力做出此等金令。”單於敲了敲令牌就知道了,雖然這只是一塊牌子,但是它的造價比得上去造一座城池。
“大王可允?”流光看了一眼致遠,她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成了將軍,但也正好用此來交涉,一些虛名擔著也就擔著了。
“好,我當下下令,撤出南安邊防,但是你要允諾你之前說的一切。”單於將令牌歸還,又同一些部族的族長商議了一會,才下了決定。
“我自然如此,待會去會親自上報。”流光應允,她之前和單於說的不過是一些發展的條約,也是和封平王簡述過的,她相信致遠到來之前也是聽說過的,既然他同意讓她來做主,那就表明了此刻的她能夠替南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