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搖了搖頭,說道:“哎,之前我們生存都是問題了,又有誰想要去做這些,雖然關乎榮耀,但在生命面前榮耀又有什麼用呢?”
“既然如此,不如就由我們去代表你們參與”書怡想到了一個主意,或許能夠藉著節日,來做出什麼舉國皆知的事情。
“我們自然沒有意見,只是王庭規定參賽的人必須是胡人”部族掏出了代表的令牌,遞給了書怡,但還是有些憂患,他擔心這幾人因為是外族人的關系而出危險。
“這個,長老總見過吧”書怡從袖口也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在族長的眼前晃了一晃。
“這,原來您是王庭的人,可您不是胡人啊”族長大驚,在他上任族長的時候曾前去王庭一次,也知道帶有這種牌子人的身份。
“我父親是胡人,母親是南安人。”書怡說道,只是一句話,但是她的身份便昭然若知,不是她如何的出名,而是胡人都知道,當代單於和一南安女子有一女,這件事情在當年也算是鬧出了軒然大波。
“難道您是!”族長沒料到,堂堂王庭的牒雲居次居然在這幾人當中,還為了他們做了這麼多,他老臉通紅,因為當初反對娶單於南安人此事,上奏處死她的就有他一員。如今可是慚愧的很!
“嘿嘿”書怡調皮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向了流光幾人。
“小怡原來你來頭還蠻大啊!”流光也走了過來,她早就覺得書怡不是一般的胡人,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什麼啊,這只是與生俱來的,雖然我並不覺得哪裡好,對了流光姐,你聽過狩獵節麼?”書怡拿著塔裡甘的令牌,把玩著。
“沒有,狩獵麼?”流光三年閉關,連南安的節日都知道的不全,更何況是胡地。
“恩,若是獲得第一名,就會由單於親自接待”書怡眯起了雙眼,她知道流光會感興趣的。
“恩好主意,我們出發吧!”流光拍了一下手,明確了下一個目標,胡地王庭!
“那麼各位朋友,以後再會了”幾個人也對著一種塔裡甘部族的人民鞠了一躬,因為塔裡甘的人民願意一同為他們努力,宣傳著他們的思想,給別的部族帶來水源。
“再見了,外族的朋友!”
他們的身後響起了告別的號角聲,聲勢如同排山倒海,就算人已遠去依然猶豫在耳邊。
四人笑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總有一日在這滾滾沙海之上,再無一人受苦,再無爭端和死亡。
南安西部近來幾日,臨近胡地的邊界之上,聚集著很多的人,在議論著什麼。
“幾位父老鄉親,謝謝你們能夠鼎力相助。”周康熊虎一般的聲音,讓一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些人都是周康找了很多因為戰爭失去親人的兄弟姐妹,他們對胡人深惡痛絕。
人群中的一個人說道:“不,我們常年受到胡人的侵襲,看見很多親人和弟兄戰死,早就想做點事情了,只是沒想到還能如此,要知道早就去做了。”
然後身邊又有一些人在跟著附和。周康伸出手來,示意著眾人安靜下來。
等到再一次安靜之後,歆瑤,指著前面的大壩說道:“那是因為你們不瞭解地形,只要將這道障礙鏟平,你們就再也不會受到胡人的侵襲了。”她的聲音原本是很小很清脆的,但是這句話喊得震耳欲聾,想要掀起這些人的感情,和加強行動力。
“好,動手,用水勢掩埋他們。”群情激奮,為了身邊朋友的安全,他們拿起了土鏟和鐵鍁,開始挖掘起來。
沒有人懈怠,他們都是渴望著和平的生活,為了不再受侵害,自然全力以赴的揮舞著手中的鋤頭。
“小瑤,這樣欺騙他們真的好麼?”周康覺得讓這些人蒙受著欺騙,自己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快。
“結果是好的不是麼?無論是對這些人,還是胡人!”歆瑤站在最高的地方,指點著人手的調配,她必須做到迅速,否則一旦被官府察覺,就一定會來破壞。
“是啊,原來有時候謊言居然也是一種守護。”周康感覺自己原來的世界觀也因此改變了,一力主戰的他,曾經從是想戰出赫赫戰功,名動南安,現在是多麼希望不再有戰爭,自己再無用武之力那該多好。
在流光他們四人不知道的地方,也有著兩人用另一種方式在為胡地的人民所提供援助。
就像她說的,總有一些人再不謀而合的做著同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