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點了點頭,也沒有在死纏爛打,轉過了身去,臨走之前,說道:“好,我體諒的陛下的苦衷,但我覺得三位皇子的犧牲真是太不值得了,同時對七皇子也真的是太不公平了。”然後大步離去。
“等一下”在流光即將離去的時候,趙勤喝住了她,流光也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轉身。
趙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著流光說道:“我不會親自去做這件事情,也不會把權利外交給封平王,我能做的就是把兵權交於七皇子,寡人真的老了,真的老了。。睿兒也長大了。”
流光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聽著他的語氣,心中也有了顫動,這種顫動,名為思念。
然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待流光離去之後,趙勤的心久久難以平複,這一晚上他對弈兩局,都輸得徹底。他喃喃說道:“或許,他們才是對的吧!”
幾個人在這次的行動之中,都是平安無事,雖是近乎子時,但幾人還是相聚到了一起。
“月姑娘,如何?”致遠是最關結果的,因為這個結果對他而言最為重要。
書怡也湊上前去,她算是最被蒙在鼓裡的人,有著一腔熱血卻無處施展。
流光看著致遠說道:“沒成功,但也不算失敗。”
“這是什麼話?”致遠在聽到沒成功的時候心中瞬間跌入谷底,但是後面的一句又讓他急劇回暖,這種落差很是痛苦。
流光一直盯著致遠,想要確認著什麼一樣,繼續說道:“因為我要去找七皇子”
“啊?為何?”致遠心中已然明瞭,他的身份,已經被月流光看穿了。
月流光看著他的表情,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陛下願意將權利交於七皇子,一切由他定奪。”
“真的!”致遠高興地站了起來,雖然與他料想的不同,但是這樣反而比帝王直接的支援還要好一些。
書怡趕緊拉住了他,畢竟這是深夜,大聲喊叫總會被認為很奇怪,她疑惑的看著致遠問道:“致遠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致遠拍了拍額頭,他都忘了自己是誰了,然後坐了下來,說道:“哎,你難道不知道麼?七皇子一直是主戰的,這已經算是成功了,等七皇子會師封平王,就可以南下了。”
書怡從沒聽過七皇子的事情,說道:“你從哪聽說的小道訊息,我來了帝都也夠久的,怎麼都說七皇子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呢?哪裡會有主戰的訊息?”
對於這一點致遠早有回答,說道:“別忘了,我可是在丞相府打過雜的”然後他看向了月流光說道,“不如這樣,月姑娘這件事就交由再下去辦如何?定不負眾望。”
“那好吧,拜託了。”月流光笑了笑,沒有推辭。
致遠也算是舒了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流光將他暴露出來,現在知道流光的意思,也算是放下了心,拍了拍胸膛說道:“就交給我了,等你直接去找封平王就好,七皇子會給他傳信的。”
“不,我先不回去,我還要去北胡。”流光的話再一次驚動了在坐的幾人。
她曾經就和封平王趙宏約定好,她會替他做完兩件事,一件事雖有不同,但也算是完成了,而另一件事才是最難的。
“啊?流光姐,你去那裡幹什麼啊!”書怡最為驚訝,胡地是她的故鄉,她最是緊張。
流光對於書怡的表現覺得有些奇怪,書怡表現的太過激烈了,她並不知道書怡胡人的身份,只是覺得她好像也隱藏著事情一樣,但還是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胡人常年進犯南安,必須要去想辦法達成協議,讓他們暫時不去動手。”
書怡搖了搖頭,直接就否定了,說道:“不可能,他們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胡人覬覦南安多年,一旦北部空虛定然來襲擊。”
致遠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對,小怡說得對,除非給他們更大的好處,或者讓他們自顧不暇,或者著有別人來代替,守衛北方。無論哪一點都不是你能做到的。”
流光也揉了揉太陽xue,她也沒有想好要如何去做,嘆道:“是啊,應該怎麼辦呢?如果小欣在的話就可以了。”
流光又想起那個白衣白紗的女子,不知道現在的她,究竟在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