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光又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龍翔說道:“沒想到組長的實力這麼強,居然能打退他,組長有如此強的實力,平常卻不顯露,真乃君子之風。”
‘君子?嘿嘿,對!我是君子!’龍翔心裡很是開心的想著。
“等有時間,請指教一下流光。”
龍翔聽到後表情瞬間凍結,‘不行,得推脫,我好像打不過她’,趕忙解釋道“月姑娘過獎了,他是因為先和你打完,已經疲憊了,所以我才能打敗他,在下若不是對敵人,是發揮不出正常實力的。心態變了,感覺自然就會變,你們不是敵人,我又怎會使出全力。”他為了不想暴露只能這麼說了。
“啊?”月流光有些失望,她還想讓龍翔指導一下了,說道:“這樣啊,有點可惜,還有,組長不要叫我月姑娘了,直接稱呼我流光好了,我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
龍翔一聽,有門,也說道:“好的,那你也別叫我組長了,就叫我翔哥好了。”心想:‘不愧是封閉國家的女子,就是好泡啊’。
“翔哥?”月流光從沒聽過這種稱呼,問道:“是哥哥的意思麼?”
‘不對,絕對不是哥哥’,龍翔可不想讓她這樣子想,解釋道:“流光有所不知,在我們這邊,帶一個哥字,說明就是朋友了。”他本來想讓她叫龍郎的,但到了嘴邊覺得不太合適,就算她再怎麼無知,以後在公共場合如此稱呼,自然也會明白,說不定弄巧成拙,而哥哥卻不然,在別人聽起來只是有些親切。
月流光點點頭,笑著說道:“哦,好的,翔哥,嘿嘿”
龍翔見她如此,覺得有一氣呵成的機會,便開口:“不知道,流光可有意”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遠方一聲呼喚。
“流光,你可回來了,我換了把武器,我們再去大戰三百回合!”
龍翔心裡有些窩火,就差一點點。心中暗罵:‘羅嬰這個賤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巡邏中的羅嬰遠遠地就看見流光和一個男子走在一起,聊得很開心,本想等一會在過去,可看他們一直沒聊完,而自己也忍不住了,她除了最近揍過寧決安以外好久沒動手了。
上次在風谷山和流光戰過一次之後,發覺受益很深,氣息也變得強大起來。她覺得和人決鬥比以前去山上鬥獅子老虎要更好,安全還有效!
她回到析梧就找了一家老字號的鐵匠鋪,花了她這些年存了一半的資金,打造了一把強韌的長劍,她自認有了這把武器,這次不會在次失敗。
羅嬰直接走了過去,喊道:“流光,你可回來了,我換了把武器,我們再去大戰三百回合!”
“好,咱們大戰三百回合”月流光也很期待,她向龍翔說了聲歉,“抱歉了翔哥,我先走了,多謝你一路相送。”
“好,刀劍無眼多注意安全。”龍翔此刻也只能裝作大度的君子。但內心卻覺得十分的不痛快,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一樣,盡管流光不是他的,羅嬰也只是個女人,但他心中還是覺得不舒服。
羅嬰看都沒看龍翔一眼直接無視了他,然後拉著月流光就直奔練武場絕塵而去。
這番舉動讓龍翔這個自尊心過強的人,更加對羅嬰憤恨,奈何不是對手,所以才沒有動手罷了。
練武場中,兩個人相對而戰,又是一片刀光劍影,聽到練武場的動靜,很多其他學院的人也都來觀摩,甚至引來一些文院自命詩人的學生,手中提著酒壺,淺酌一口,為二人吟詩作對。
斷月無痕天跡流,寂寞杯酒共孤舟。
拔刀斷浪波濤湧,萬斬不斷愁絲柔。
只是這個念詩的人只做了一半,便被幾個往屆武院的學生給扔了出去,龍驤自創院以來,文和武便一直是合不來的,雖然文院知道一些將相和的故事,武院也懂得文以修身養性的道理,但還是沖突不斷,究其根本武者在文士眼中就是莽夫,文士在武者眼中就是懦夫。
但近年來這種狀況已經好了些,武部中諸如蘇弘文,月夢欣等人習得兵法計謀,文部中也有一部分是武學出身研究武理和推廣武學套路供人民修習。但兩者之間的沖突猶在。
比武場中,二人依舊在互相見招拆招,鬥得不亦樂乎。
羅嬰看著有些疲憊的月流光說道:“你這樣的狀態真的可以麼?我可不想和拿不出全力的你比”
月流光甩了甩手中的槍說道:“現在我已經懂得了一些了,心境上的提升會讓自己變得無畏,上次我沒有敗,這次亦然”
“好,戰吧!!這次我可不會再輸了”
“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