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十郎?”
幸村肯首。
“他說這次ih的冠軍,他一定能收入囊中。所以,決賽式的時候希望你去觀戰。”
“可以哦。”
十六夜笑了。
“每次都是這樣的呀,徵十郎的決賽我一場不落的。”
幸村和她一起回到教室。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赤司在之後說的半句話。
“週末能見一面嗎?我有點話想跟你說。”
當時,赤司徵十郎的表情非常嚴肅,又帶著一些抵觸、敵視,甚至是期待……幸村想,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便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
週六的下午,幸村精市如期而至。
“你想說的事情是?”
赤司看著幸村,打量了他好一陣,才鄭重其事地開口。
“幸村君,你知道十六夜和折原臨也發生的矛盾吧。”
“只知道一點。”
他和跡部景吾一樣,只知道折原臨也曾經把十六夜丟給過綁匪,任由他們帶走了她。但不知道具體細節,畢竟十六夜是在赤司徵臣的宅子裡被綁走的,家醜不可外揚。
“這樣啊。”
赤司的異色眸微微凝固了。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花茶,等到唱片機劃過一整首碟片,才繼續說。
“如果我告訴你,十六夜被綁走,有一半是因為我的緣故,你會怎麼想?”
神之子的眼眸頓時縮緊。
……
黑暗。
折原十六夜坐在角落,被束縛著的手臂緊緊地貼著膝蓋。
她的後背緊貼著牆壁,陰冷潮濕的庫房沒有半點溫度,她感覺身體的每一絲熱度都在被牆壁吸走,因為是從睡夢中被擄來的,她甚至沒有穿保暖的衣服,只著一件薄薄的棉麻睡衣。
身體在微微顫抖,她用力抱緊雙臂,把自己的身體往牆壁上更貼緊了點。
腳開始發冷了。
她把手心蓋在腳的上方汲取溫度,腳脖子上也綁著繩索,打得很死,她的力氣不夠大,根本解不開。
兩只可愛的小腳丫被凍得通紅,圓潤的五指微微蜷曲,動作已經不如最初那麼利索了。
好慢啊。
她把頭靠在大腿上,幽幽地望向窗戶。
這個房間只有一個窗戶,視窗很大可以鑽出去,可它開的太高了,以一個小女孩的身高,根本無法爬上去。
所以,那些綁匪也非常心大的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房子裡管也不管。
就算往窗外看也看不出什麼,今天晚上是個很好的殺人放火夜,月亮沒有出來,烏鴉鴉的雲蓋了一層又一層,沒有透出一絲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