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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現役刀劍們暗墮的逐漸減輕,折原十六夜又重新召喚了幾振刀劍。分別是忠主的壓切長谷部,性格活躍的陸奧守吉行,罩著被單內向的山姥切國廣。
還有早已極化,實力在整座本丸內也數一數二的亂藤四郎。
“我是亂藤四郎喲。……喂,你想和我一起亂舞嗎?”
被召喚出的少年穿著華麗精緻的打歌服【劃掉】出征服,金色長發上綁了粉色的蝴蝶結,綁著緞帶的裙擺讓人不禁想起舞臺上唱唱跳跳的偶像。
充滿女子力的亂藤四郎一落地,清澈天然的水藍眸子掃過一旁全身肌肉緊繃、彷彿隨時都會暴起的狐耳少年,瞬時轉到了這座本丸真正的主人身上。
“怎麼了?那樣盯著我看。那麼在意我的衣服下面嗎……?”
他作勢要掀起小裙子。
一隻手按住了他。
“亂,別鬧。”
“我對你這種年齡的女裝大佬沒興趣。”
看看直言不諱自己對小孩子不感興趣的審神者,亂藤四郎癟癟嘴,甩開藥研抓著自己的手。
折原十六夜沒再看他,拿著任務分配單開始下命令。
由於本丸多了幾把可以日戰的刀劍,青花魚也接下了一些白天的戰場,於是四把打刀和一把太刀,本丸所有大人盡數出征了。
留下小短刀們看家。
“……今天的炊事番是藥研藤四郎和亂藤四郎。”
折原十六夜看著那一對兄弟:“亂藤四郎剛來,藥研,你可以多照顧他一點。”
藥研眉梢一跳,一瞬間,他只覺得少女的眼神幾乎將他整個刃剖開,直接看透了內心。
你可以多照顧他一點……
是要他忠告亂,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嗎?
“滴答”。
水滴落地的聲音響起,藥研藤四郎從恍惚中緩過神時,才驚覺面前不知何時已空無一人。
審神者、狐之助、出征隊伍全都離開,天氣轉陰,瓢潑不絕的雨籠罩了本丸,迴廊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站著,細密的雨珠從屋簷滑下,輕聲,而又果決地,發出“滴答”一聲。
亂藤四郎在不遠處,擔憂地看著他:“藥研。”
“我沒事。”
黑發少年站著,聲音低沉,亂藤四郎能看到他的背影,少年人纖細的肩膀微微聳動,彷彿背負著巨大的磨難。
亂還記得,那裡曾經被某個瘋狂的少女用尖刺刺穿,死死釘進了地板裡。少女癲狂的笑聲,至今都是亂心中難以忘懷的夢魘。
他突然眼圈一紅,沖上來緊緊抓住藥研的手臂。
“你難道就這樣輕易放下嗎?事到如今,你還能用正常人的態度,去對待新的審神者嗎?”
那個噩夢,那個囚禁了粟田口好幾年的噩夢,怎麼可能輕易忘掉!
然而為什麼,藥研還能用如此正常的態度去和人類對話?
“連一期哥都變成那個樣子了,為什麼你還能……”
藥研推開亂藤四郎。
“亂。”
他說道。
“我比誰都記得那幾年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