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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
藥研藤四郎從來沒覺得人類是如此面目可憎。
他看到他的弟弟們一個個被送上戰場,每天從時空隧道裡回來時,身上處處都是傷。小叔叔和他的狐貍愈發沉默不語,因為審神者不喜歡狐貍在本丸隨意亂跑,也不喜歡很少開口的鳴狐。
他看到一期哥主動包攬了所有出征,浴血奮戰一整天,卻只能換來那位審神者的一點憐憫。
厭惡。
他看到每一把被鍛出來的新刀從一開始的震驚訝異,到後來漸漸冷漠無奈。
他看到一期哥跪在忠主的壓切長谷部面前,拋棄吉光之名的尊嚴懇求他放他進去。
絕望。
他看到審神者在他面前的痴迷瘋狂,美麗的容顏扭曲,破碎成一片片灰暗。
他看到那一開始文靜可人的少女握著他的本體,眼睛瞪得大大的,掛著詭異的笑容,伸出舌頭舔過他的刀身。
他想掙紮,想開口,可只要輕輕一動,刺穿手心的鐵刺就往裡面進一分,血流的更加快。
被注射了麻醉藥的身體毫無力氣。
恐慌。
“沒用的。”
少女審神者看著藥研藤四郎,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
“你是我的,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你是我的。藥研藤四郎!”
心如死灰。
那個人每天都會給他打一定量的麻醉藥,然後抱著他的本體刀,在漆黑無比的房間裡,瞪著宛如女鬼的眼睛看著他一整天。
曾經想去向時之政府彙報的狐之助,被她殺死,肢解,做成了標本,就掛在這個房間的大門口,無神的圓眼彷彿在無聲控訴著什麼。
他甚至感覺自己永遠也無法逃脫。
失去本體、失去自己掌控的痛苦,他絕不想體會第二次了!!!
……
折原十六夜從藥研身上起來,順手拔出短刀,放在手裡欣賞了片刻。
雖說是暗墮本丸,裡面的刀劍也經歷了上一任主人一定程度的摧殘,但不知為何,藥研藤四郎這把刀的刀身精美無比,沒有一點損傷。
全程除了喊666外就沒什麼用的狐之助心虛地走到她身邊,突然發現之前她拿來抵抗藥研攻擊的小刀不見了,就好像那只是他的幻覺。
把短刀放回刀鞘裡,折原十六夜盯著藥研藤四郎。
黑發的付喪神從被奪取本體刀之後,就陷入了癲狂的慌亂中,如水晶般剔透的紫色眼眸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迷霧,他的肢體僵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額頭上盡是冷汗。
折原十六夜轉頭看向狐之助:“他在發呆嗎?”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發呆吧!大人您的眼神呢!!!”
狐之助萬分心累,他覺得自己攤上了一個超不靠譜的審神者。
他從蓬鬆的絨毛尾巴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小儀器,肉爪子啪嘰啪嘰摁了幾下,就調出了這座本丸過去的資料。
“大人,這是因為藥研藤四郎以前的主人,她對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狐之助正準備把藥研的悲慘過去告訴折原十六夜,就遭到了她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