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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就好像那冰薄荷綠, 是夏日裡最愜意的一抹清涼。】
肖一墨坐在辦公室裡, 電腦螢幕停留在熱搜“衛時年約會”的頁面上已經有大半個小時了。幾張照片雖然模糊, 但他可以輕易地從衣飾上認出,和衛時年約會的就是那個在他眼裡乖巧聽話的小妻子。
岑寧的動作很快,衛時年和應紫從昨天下午開始的行蹤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打成了一份報告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按照時間節點來看,應紫參加完了大學生藝術節,然後在校門口上了同樣參加藝術節的衛時年的車, 在那傢俬房菜館吃了飯。
私房菜館就在黃羅區社群醫院的旁邊。
回家替他做菜是敷衍他的。
瞞著他和衛時年約會。
騙他身體不舒服生病了。
……
自打肖一墨懂事以來, 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欺騙他,而這個名叫應紫的女人做到了。
所有的謊言被他抽絲剝繭地找了出來, 應紫不但不顧他的意願去參加了藝術節,還和衛時年從藝術節一起眉目傳情到了現實和微博, 甚至單獨約會了。
而最讓他惱怒的,不是別的,而是昨晚應紫和他看起來水到渠成的纏綿。
在這則緋聞爆出來之前, 他一整天都心情愉悅, 甚至體內有種膨脹輕飄的感覺。畢竟,從應紫抗拒他的身體接觸到兩個人的水乳交融,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足以看到應紫對他由心而發的愛慕,這讓他心裡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滿足。
而現在, 他深深地懷疑,那隻不過是應紫在做錯事情後對他的一種自以為是的補償而已。
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肖一墨, 什麼時候居然淪落到需要女人補償的地步了?
誰說這個女人膽子小的?應該是膽大妄為才對。
門被敲了兩下,岑寧在外面叫了一聲:“肖總?”
“進來。”肖一墨沉聲道。
岑寧走了進來,遲疑著問:“外面的總機有應小姐的電話,已經是第三個了,她好像很著急想見你,要不要幫你接進來?”
“掛了。”肖一墨冷冷地道。
岑寧心裡有點同情應紫,他見過應紫兩次,那麼一個嬌怯怯的女生,真的應該是被捧在手心呵護著的,可惜,今天這事,也不能全怪肖一墨無情,的確是應紫做錯了。
他只不過是一個下屬,並沒有左右老闆決定的權利,只好應了一聲“是”,剛要離開,肖一墨叫住了他:“錦地專案進行得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下週開始正式簽訂招商合同,預售證也已經領出來了,第一批出售的寫字樓兩百套,目前意向客戶有三百多組。”岑寧負責這個專案,對情況如數家珍,“另外,有一家四星級的酒店正在洽談中,他們有意向租用錦地大廈副樓開酒店,如果成功,專案前景可期。”
“暫停”兩個字在喉嚨裡打了個轉,最終沒有說出口。
肖一墨越發惱怒了,怎麼連這點狠心都下不了了?
理智告訴他,今天既然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和應紫的這份婚姻合約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他無法容忍這樣騙他的女人繼續呆在身邊,趁早止損才是最正確的,以免再發生更大的意外。
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阻止他下決定。
算了,再找人時間來不及了。
讓她得個教訓就好了,真把錦地專案停了,她還不得哭成個淚人了?
“這個……肖總,已經快八點了,要不要幫你叫份飯?”岑寧硬著頭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