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靈玩偶,我看到了通靈玩偶!
林允熙的房間床頭上方,正掛著一個紅色的玩偶,和我看到的小韻持有的那種玩偶一模一樣。
我心生疑慮,但是這時候我不敢肯定,這個玩偶是林允熙持有的。還是房間裡本來就有的。
如果不是林允熙的,那就是說,這個房間裡以前住過一個人,她帶著這種通靈玩偶?
這一晚很安靜的過去,第二天我和楚凡都起得挺早的,早餐也很準時地送到。
早餐很豐盛,中式、西式的都有,而且看不到我很討厭的那種肉,我們飽餐了一頓,清晨的江面也是一派美景。
江邊寨子中,一座座瑤苗高腳樓聳立其間,寨子裡有不少遊客。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近端的旅遊景點,所以遊客還相對偏多,而越往叢林深處就越少了,因為叢林深處只剩下古蹟。村寨之類的就非常少了,畢竟已經是開化時期,還願意在叢林深處生活的,就只剩下野人了。
開船的時間還沒到。我和楚凡也下船活動了下,昨天我得罪的那幾個傢伙也下船了,然後我就感覺他們在注意著我們。
果然沒一會兒,等四周人少了,這幾個人把我直接叫到了一旁,表示要跟我談談。我知道他們什麼意思。昨晚我壞了他們的好事兒,他們想找機會修理警告我。
這幾人的表現給我感覺是流氓混混,我真搞不懂這種人是怎麼混到旅行團裡的,我和林允熙是因為業務突出,楚凡是因為徵文獲獎。我可不覺得這幾個傢伙有什麼過人的素質。
但我也不畏懼這幾個傢伙,上學時候這種場面我又不是沒遇到過,以前因為我和王芳走得近了,還有校外的混混和我談要教訓我,結果我從一旁的烤肉攤上摸了把剔骨刀就追著那幾個傢伙滿大街跑。
我這人算是溫和達理型的,但前提是別把我逼急了,我也屬於那種逼急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的人。
“小子,你是哪條道上的?”幾人中的那個小鬍子對我問道,看得出他是幾人中領頭的,也就是所謂的老大。
“哪條道也不是,我不混道上!”我輕蔑地回道,我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但真動手我也不會怕他們,這種沒事耍嘴兒玩偷窺的人,就算混道上也不是啥狠角色。總結起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在這些玩意兒面前,講道理搞河蟹那是沒用的,就得詞兒硬點。
“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嗎?”小鬍子摘掉眼鏡,有些陰陽怪氣地道。
我道:“你們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們,偷看我朋友,你們這些人也夠無恥的!”
“媽的!還挺囂張,我看你是活膩了!”小鬍子旁邊那個花襯衣男暴怒了,伸手掐了我一下。
見他動手我當然不會示弱了,直接對他飛起了一腳,花襯衣男身型較瘦,捱了我一腳竟然直接往後仰倒翻了個跟頭,一身的雜草很狼狽。
對方隨即震怒了,三個人就一起上了,楚凡這時候也衝了過來,抄起根斷枝就朝那個戴金鍊子的傢伙砸了過去。
二打三對不擅長打架的我們來說的確吃力,不過這時候我們完全顧不上什麼,奉行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原則,摸到什麼來什麼。
本來我對這三人就深惡痛絕,現在惹上了我,我豈能示弱。地獄男爵這角色夠狠了吧,我和他玩了這麼多次遊戲,大風大浪也算是都見識了,生死的邊緣也遊離過幾回,還犯得上畏懼幾個小混混嗎?
倒是楚凡很讓我意外,我以為他一介書生,這種情況要麼跑開要麼趕緊呼救,誰能想到他像八百年沒打架似的來過打架癮。
金鍊子再次朝我襲了過來,和小鬍子一起想把我按倒在地狠踹,我順手抄起一塊石頭,朝著金鍊子的腦袋就招呼過去。在保證不會出人命的前提下,我用的力氣還是不小的,直接讓金鍊子見紅了。
金鍊子慘叫了一聲,當下也是惱羞成怒了,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瑞士軍刀朝我捅過來。
我剛做防禦,那軍刀的刀尖距離我還有一段距離,忽然又竄出了一個人,伸手抓住了金鍊子的手腕,用力一捏,金鍊子吃痛刀子脫手,被那人穩穩地接住,然後刀子直接就架到了金鍊子的脖子上。
金鍊子還沒意識到什麼回事兒,那人拿著小刀猛地紮在金鍊子的胳膊上,一瞬間金鍊子就剩下慘叫了,小鬍子和花襯衣也停止了和楚凡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