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仍然是風雨,不過房子裡儲備的食物等東西都足夠,我們不需要下去採購什麼,幾個人就在房子裡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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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木照例在客廳看著西甲球賽,我知道他的風格,在我們面前就算有再大的慌亂,他也會表現得穩如泰山。他這個隊長倒是挺稱職,鼓舞士氣這方面他也做得很好。
柳文清示意我跟她去一下房間,我於是跟她一起去了。
“怎麼了?文清!”關上房門,我關切地對柳文清問道。
早上起來我就看到她臉色不是很好,我問過她她只說沒睡好才這樣的,說得輕描淡寫。
“我昨晚夢到我姐姐了!”柳文清道,聲音略顯傷感。
我知道她一直不能忘掉柳青雪,那樣的經歷是很難忘記了,也許一輩子都是柳文清的陰影。我們現在要做的,也只能是把陰影傷害程度降到最低,只怕極難達到完全消除陰影的地步。
“別想太多了,那些事情不忘掉,只能給你增加痛苦。你也答應過我好好配合治療,而做到這些首先就是學會忘記。”我拉住柳文清的手,很耐心地撫慰她。
柳文清靠在我的肩頭,道:“我也在努力,已經努力不去想了,但是夢境我抵擋不了。夢不是很好,但還好只是夢,現在醒了我就沒事了。”
我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知道她心裡可能存在一個心魔,不是她願意這樣的,而是她控制不了心魔的介入。
她在努力對抗著這個心魔,其實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柳文清在努力,她不想讓我失望,讓所有關心她的人失望。
“你夢到了什麼?告訴我吧!”我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問道,我覺得這時候的她需要傾訴。
柳文清道:“我夢到了姐姐,她說她很冤枉,一切其實都不是她做的,她根本不是地獄男爵,她死得很冤枉!”
柳文清的表情又變得痛苦,如果柳青雪的逝去是毫無意義的,只是在我們的逼迫之下的一次自我了結,那無疑是柳文清無法接受的。
“只是夢而已!”我繼續安慰柳文清。
徹底解除她的痛苦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所有地獄男爵的秘密都被我們查出,這才能讓柳文清得到撫慰,進而徹底走出一系列陰影。
柳文清望著我,淡淡地笑了笑。
笑顏若花,清新靚麗,近距離間著實讓人砰然心動。
我非常心動,緊接著便是躁動,我忽然緊摟住了她。望著她的雙眸,和她雙眸對視,柳文清很快讀懂了我的渴望,她主動雙臂勾上我的脖子,然後主動嘴唇貼了過來。
甜蜜的擁吻,讓我暫時忘記了一切煩惱,彷彿天地間只有我們兩個人。再沒有擔心、殺戮、緊張和絕望,一切都變得有希望,愛給了一切希望。
不是第一次和柳文清有這樣的經歷,印象中應該是第二次,第一次仍然記憶猶新,那種感覺和現在的感覺重疊起來。
感覺與感覺的重疊,衝動與衝動的重疊,我有些按捺不住,抱著柳文清到了床邊,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壓在了我身下。
有些火焰點著了就難以熄滅,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有些荒唐,但甜蜜和興奮讓我這時候極端的忘我。
“張瑋!”柳文清抓住我準備扯掉她衣服的手,黛眉微蹙望著我道。
“那個!”我望了望門的方向,示意她門我已經反鎖上了,而且這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柳文清嗔怪地搖了搖頭,我尷尬地笑了笑,只能怪自己太忘我了。
柳文清好像看出了我的失落,繼續吻著我似乎出於補償我。而就在這時,窗外一道亮光一掠而過,我驚了一下,立即起身到了窗邊。
這種亮光應該是玻璃鏡片的反射造成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對面樓有人偷看我們。
拿起了望遠鏡望向對面那個房子,什麼人也沒看到,那房子裡也是空空如也,尤其是客廳空蕩蕩的。
可是房子內部的門都是開著的,一個個門洞讓人覺得隨時都會有人走出來。
“怎麼了?”柳文清起身對我問道。
我回道沒事,抬眼看了她再次尷尬地笑了笑。
柳文清也笑了笑,她烏黑修長的頭髮蓋住了半邊臉,低眉淺笑,和我夢中見到的那一幕反倒非常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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