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仔細看的時候,就不止是像了,是像得出奇,儘管這個人我並不熟悉,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畫上這個吊死的白衣女孩,正是陳雨薇。
希望大家還記得陳雨薇是誰。她是我們學校的系花,被捲入了我們的遊戲,在第一輪遊戲的最後,她作為地獄男爵的團滅殺器,殺死了剩餘的所有同學換取自己活了下來。
我並不確定陳雨薇在不在這個島上,如果在,那她是不是在對方的陣營中呢?
可是她怎麼會被畫在了畫上?而且畫的是她吊死的慘狀?這是誰啊,和陳雨薇有什麼深仇大恨刻意咒她嗎?
我不太明白,陳雨薇畢竟只是個學生,雖然她人際關係比我們稍微複雜一點,但那只是因為她的漂亮惹來的蜂蝶。
不過她的確做過一件很駭人的事情:她製造了一起車禍,殺死了我們班十幾位同學!
如果有人很陳雨薇,我覺得這才是最大的可能。可對面那棟樓裡的是誰呢?
我調整了焦距再仔細看了一圈,我看到的區域是那座房子的客廳,裝飾得很後現代。寬大的客廳一角是一個高出一截的地臺,那是一個作畫區,上面擺著幾幅畫架和作畫工具。
但從現在的角度,我只能看到這一副畫。因為柳青雪的緣故,我現在對畫架畫板都存在心理恐懼了。
房間裡空無一人,但燈是開著的,甚至連落地窗上有一扇窗戶也是開著的,客廳茶几上也擺放著咖啡用具,一切顯示那個房子裡好像住著人。
房子裡有人?可是這個島上除了莫非戰隊的人,還會有其他人嗎?住在這個房子裡的是誰呢?
我覺得不會是莫非戰隊的人,唐濤之前用他的訊號裝置對這小區進行過掃描。沒有發現這小區裡有人。
再說我也不相信會這麼巧,我們樓的對面剛好就住著莫非戰隊的人。可是不是他們還會是誰?這個小區更大了說是這個島上,還有其他的人?
我很耐心地又蹲守了一會兒,直看得眼睛生疼了,都沒有發現那房間裡有人出現。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我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房子裡的燈滅了。我吃了一驚,我只是休息了十幾分鍾,望遠鏡的鏡頭仍然朝著那個方向絕對沒調,再去看的時候那房間居然熄燈了。
除了跳閘斷電等因素外,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房子裡真的有人!
這一晚上我都在想這個問題,不知不覺睡著了,這一下就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方木昨晚什麼時候看完球賽回的房間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我們就集合到了一起,自然還是討論下一步的應對問題。
上一次的pk消除權我們雖然成功使用,消除了對方一個人,但是對方的遊戲也順利過關了,獲得了一次針對我們的pk消除權。
並且。這一次又輪到我們進行遊戲了。形勢對於我們一下子就變得更加嚴峻起來。
“新的挑戰就要來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這些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團結一致,這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既然是兩隊pk遊戲,我們勝的多自然就會獲得生存權!大家要相信自己,成功會屬於我們。”方木給大家鼓勁。
“我們大概不會所有人都順利離開島上吧?”林安琪道。亞陣討劃。
她現在很害怕,尤其是在耍計謀殺死李諾以後,她的心理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陰影,已經沒有一點再把遊戲進行下去的念頭。
的確,我們不會是所有人都可以順利離島的,是一半?是三分之一,或者只有一人?誰也不知道。
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方木一直強調的是積極高亢的心態,他從不把地獄男爵當成是一個可怕的傢伙。他只把他當成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和他曾經在刑警隊裡打交道的對手殺人犯一樣,只是地獄男爵更狡猾深沉、更殘忍難對付而已。
林安琪的消極,把大家內心中原有的消極都激發了出來。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任憑地獄男爵擺佈,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個島!”徐朝陽直接站起身道。
在所有人中,他退卻的態度是最堅決的,他甚至比林安琪更害怕,否則他也不會冒著出賣我們的危險,去爭取自己的權益。
說實話自從他幹出出賣我們的事情後,雖然我能表示一些理解,但內心中卻已經開始對這個人不爽了。
現在他又提出要離開,不止我不爽,其他人也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