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迅速梳理了一下頭緒,雖然我們沒有真正見到另一隻隊伍的人,但對方的存在我們已經肯定了。
畢竟對於我們來島上的一系列經歷,這個是最好的解釋了。
我們猜測:對方有一隻和我們性質一樣的隊伍,他們也是各個遊戲群中的最後勝利者,也就是說。他們都是某些方面的突出者,每個人都具備著某方面突出的能力。
“如果真有這麼一支隊伍在,那他們的立場是什麼?是和我們一路的嗎?”林安琪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道。
“廢話,當然不是了,你沒玩過生存遊戲嗎?”唐濤道。
“什麼生存遊戲?”
“就是一種密室遊戲,兩隊人組隊,在指定的地方進行歷練和pk,製造遊戲的那個被稱作主神。然後在每次的遊戲中,主神只會給予一定的生存名額。有時候需要一個隊滅掉另一個隊,甚至有時候,不但要滅掉對方的隊,還要殺掉自己隊伍的成員,一切以主神給予的生存名額為準。”唐濤正色道。
房龍道:“你的意思是。地獄男爵在這個荒島小鎮上布了兩個隊,然後讓我們兩個隊之間互相殘殺?”
方木道現在只是說有這種可能。地獄男爵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如果他的想法我們能輕易摸索到,我們也不至於會這麼被動了。
但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另外一隻隱形隊伍和我們肯定不是什麼友好關係。他們襲擊我們,盜取生存密碼,當然不是什麼友好的舉動。
“生存密碼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他們有必要把牌子都拿走嗎?這樣反而容易引起我們懷疑。”徐朝陽道。
我道這很正常,來盜生存密碼的人肯定不是那支隊伍的負責人,他拿到生存密碼最重要的事情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不拿走實物,就算當時其他人信了他,以後一旦發生了遊戲失敗。他們有可能會歸責於他。
“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住?”徐朝陽又問道。他這個想法我們都有。這裡的確不安全了。
房龍道:“我看沒必要,敵在暗我在明,這個島就這麼點地方,我們換了地方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方木道:“對,換地方解決不了問題,不用換了,但是相關的防範需要加強。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一直敵在暗我在明!”
一直探討到了凌晨,我們才各自小憩了一會兒,再各自起床洗漱集合。
都看了各自的手機,沒有收到任何資訊,這只是一種習慣性的舉動,我們也不可能就在這兒乾等地獄男爵的訊息來。
“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徐朝陽對方木問道。
在我們這些人中,他年齡最大,反而卻顯得最沉不住氣,不過這和他的生活境遇我們不同有關。
徐朝陽是很出色的醫生,事業有成,家有嬌妻愛子。和他相比,我們都屬於生活不如意的人群,即便柳文清現在身家驚人,但她的家庭和自身心理疾病困擾著她,讓她找不到快樂感,林安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是個開心果,但其實她在演藝界事業很不順,只是個沒名氣的小明星,昨晚上她還向柳文清哭訴過。
唐濤是個父母離異的棄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在成長過程中沒少遭到過冷遇,也正是性格孤僻的原因,才使得他專注於電腦,讓他在這方面取得了同輩人無法比擬的成績。
方木和房龍則是警界異類,都因為自己的個性使得自己在原有的平臺上混不下去。兩人都已經年過而立,卻仍然瞭然一身。
昨晚聊天談到這個事情,他們倆兒在這方面倒是挺有共識:咱這麼樣子,還是別禍害人間姑娘了!
我們八個人,每個人都有地方與其他人不同,而人生狀態方面徐朝陽與我們幾個都不同。
因為他的春風得意,他是最不願意參與這個遊戲的,所以他提出直接想辦法找船離開這個島。他不相信這麼大一個島,真的臉一艘船都找不到,就算是砍幾棵樹做一艘船也湊合了,畢竟這個島距離海港市海岸只有二十多海里。
方木當然不同意他的說法,且不說我們私自違反遊戲規則離開島會遭遇什麼了,我們能不能離開都是個問題。
地獄男爵精心佈置了一場局,豈是容我們能夠輕易逃掉的!
但是方木作為隊長,還是要照顧到所有人的感受,他對徐朝陽表示我們可以在這個島上活動的過程中尋找能夠讓他們離開的東西。
昨晚上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第二天天放晴了,陽光暖融融的。海島的清晨很美,暖融融的風夾雜著大海的氣味兒,吹拂在臉上說不出的舒服。
還沒來得及多享受,手機集體響起,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可惡資訊了。
地獄男爵:早上好各位,讓幾位度過了一個不太安靜的夜晚,我深感抱歉,此刻各位盡情享受烏木鎮美麗的早晨吧。在娛樂廳的大廳,我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歡迎各位享用!
我們心道享用個蛋,地獄男爵給我們準備的東西,誰能吃得下去!當然了,我們更清楚地獄男爵不是光請我們吃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