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這個神秘的陽間死人,居然提出要與我見面。我正想知道這個神秘傢伙的身份呢,這時候他提出這個,著實讓我求之不得。
我們約定了一下地點,然後我準備了一下就準備出發了。這心情,比見炮友還興奮。
但是剛走出宿舍沒多遠,我又跑回來了,找到了我的小電棍裝在了身上。一切小心為上,這點可千萬不能忘記了。
陽間死人和我約見的地方在一個爛尾樓,肯定是比較偏僻無人的地方,而我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不得不防。
那地方確實有點偏,現在天快黑了,我打車到那地方都沒司機願意去,最後還是找了輛黑車,好說歹說加了錢。這才勉強同意送我去。
地方的確是一處爛尾樓,只不過不遠處有片墳地,但離大路也不遠,路上來來往往的不時有車。所以倒算不上荒無人煙。
司機把車停到大路上,我能看到那座爛尾樓,不過我得自己從雜草瓦礫堆裡走過去。
爛尾樓下停著一輛老款的黑色別克君威轎車,然後我看到車前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個人,再一看我看到他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輪椅上。
四周沒有其他人,我心道這難不成就是陽間死人?
其實一路上我都在想,陽間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給自己取這麼個微信名的人,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會把他想象成什麼活死人之類的,倒是想象成了殘疾人,看到他坐輪椅,我覺得我猜對了。
他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小西裝板寸頭,挺有精神和活力的,這輪椅和他其實挺不搭調的。
“陽間死人?”我問他。
他點了點頭,我上前和他握了握手。
我看了看他的腿然後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左腿殘疾,廢了。可我問他怎麼來的他說他自己開車來的。
我皺了皺眉,殘疾人能開車?
他說不用奇怪,他只是左腿廢了而已,右腿是好的,他的車是自動擋。只用到手和右腳。
我一想也對,就沒再追問,我直接問他約見我的目的,是不是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還有他為什麼幫助我?
他都回答了,表示他就是另一個群裡的,他也是遊戲的參與者。幫助我,當然是為了更早地找到地獄男爵。
“你已經有地獄男爵的訊息了嗎?”我對他問道。
他回道:“還沒有,不過我掌握了不少資訊,相信你也透過調查掌握了不少,也許我們一匯總。找到地獄男爵就有希望了。”
我點了點頭,覺得這是有道理的。
“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資訊匯總,我們一起找出地獄男爵?”我對他道。
不知道怎麼的,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雖然我不認識陽間死人,只在微信上有過聯絡。
但即便如此,我和他也有一種默契感,但是這個人見面了沒有給我這種感覺,難道是現實和網路的差距感?
我心道不至於吧,這又不是約炮見炮友。
反正透過微信資訊上的聯絡,我判斷陽間死人應該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不一定年紀有多大,但一定穩重細膩,心思縝密謹慎。
但是眼前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有點輕佻浮華,他那吊兒郎當的髮型就讓我有點不爽。
他這幅形象,讓我對陽間死人的信任感都降低了不少,試問這麼樣一個人給我提供的資訊靠譜兒嗎?我需要像寶貝一樣對待嗎?
“你先告訴我一些吧,我覺得你知道的比我知道的多多了,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道。
陽間死人道:“根據我的提示,你也得到了不少資訊吧,我知道的可以說基本都告訴你了,說說你的看法吧。”
“恩,我覺得……!”
我剛開口,這時候手機資訊來了,我開啟手機翻了一下,又是條微信訊息。
是個無名氏發來的:我的微訊號被盜,發給你的任何訊息都別信!
我心道這是誰啊?怎麼也不說清楚了,正準備問他是誰,忽然間我就意識到了什麼。
我猛地一抬頭,發現我眼前空空如也,準備地說是輪椅上空空如也,上面坐著的那個人不見了。
接著,我忽然看到寒光一閃,一旁的草叢裡竄出了一個人,然後一個黑影帶著寒光朝我逼近。
尼瑪了!我瞬間汗了,彎腰抄起個石頭就對他砸了過去,他躲過,然後抄著匕首朝我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