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自責之時,小韻把這件內衣也脫了下來,她如雪的肌膚露了出來,白皙、健康,散發著她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兒。
小韻的面板好得難以形容,完全沒有一點瑕疵,正常得不得了,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她繼續脫最後一層內衣。
“夠了!”我制止住了她,卻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她靜靜地看著我,眼淚不住地往下流,然後她默默地穿回衣服,再默默地收拾好行李箱。
“這是我剛才特意出去買的,我的內衣都不好看,可我知道男孩子喜歡女孩子穿成這樣,雖然我今天不舒服,不能答應你!你對我好,我一直都記得,我已經準備好了給你我能夠給你的。”
小韻丟下這句話,轉身默默地離開了酒店。
我愣在了那裡,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服務員來敲門送了一床新被子過來。
她告訴我是和我在一起那女孩那個來了,不小心弄髒了被子,所以重新換了一床。
我忙追了出去,可是找不到小韻了,打電話她不接,最後直接關了機。
我知道小韻是真的生氣了,我的懷疑深深地傷害了她,像她這樣敏感的女孩子,根本接受不了。
我想著第二天再去找她,對她表示我的歉意。也許從一開始,我的方向就錯了,而我的錯誤對一個女孩造成了莫大的傷害。
第二天我還是沒能打通小韻的電話,去她的系找她也找不到,我直接去了她家裡,她也不在家。
我有些慌亂了,如果小韻是那種自尊心極強的女孩,我對她的這種傷害有可能會讓她做出某些傻事。
想到這兒我不止是慌亂了,簡直就是害怕。我很鄙視我自己,仔細想想,我對小韻的那些懷疑其實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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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死的人,可能身上燒焦了臉上手上沒事嗎?小韻如果是不乾淨的東西,她可能來經血嗎?可能像正常人一樣在學校上課、生活嗎?
還有縫人皮那件事兒,那更是無稽之談,一個無聊的偷窺狂嘴裡的話,我居然這麼當真了,所謂把人皮縫到自己身上,這在醫學上就根本不成立。
我是腦子進了多少水了,這麼扯淡的東西我居然相信了!
至於小韻為什麼去那家醫院,我想一定有什麼原因的,而我都沒有和她好好談,不分青紅皂白地直接懷疑她。
實話說,我真的後悔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小韻所在的系,她的同學告訴我,她辦了退學手續了,已經不在這學校上課了。
我頓時有不好的預感了:小韻走了!她不止離開學校,還可能離開南華市了!
“你是不是叫張瑋?”她們班一個女生對我問道。
我點頭稱是,那女生隨後拿給我一個包裹,說是小韻託她交給我的。
我拿著東西回到宿舍,匆匆開啟了。
包裹不小,裡面裝了不少東西:一件手織的毛衣、一件骨雕飾品、一部手機正是我送給小韻的那部),還有一些我以前買給小韻的小禮物之類的,然後是一個寫滿字的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