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韻:一點都不安,床好不舒服,被子又好薄好冷。唉,我要努力賺錢買新床新被子。
資訊後還有一個調皮的表情,而我卻控制不住地感到一絲恐怖氣息,從字裡行間透射出來。
第二天,黃玲來找我了,真心好久沒見她了。自從上次從安西村出來,我們就沒見面了,手機也沒有聯絡。
我知道她最近很忙,只是不知道她這塊有進展了沒有。她同樣在我們群裡,同樣參與那個遊戲,更何況她還有個弟弟死於非命,和這些也逃不離干係。所以她應該和我們一樣,急切地要找到地獄男爵。
“最近你們還順利嗎?”黃玲問我。
我苦笑著回道順不順利姐姐你應該知道,黃玲就在我們那個群裡面,現在我們在進行什麼遊戲任務,她是一清二楚的。
“我們的調查沒有什麼太大進展。”黃玲對我道。
其實這倒不是因為警方的能力問題,而是這件離奇的案件,警方無法立案,在努力調查了之後,警方還是給出了之前那些人都是意外死亡的結論,也就是說不作為一個案件來處理了。
所以自始至終真正的調查工作,都是黃玲一個人在做,所以最近的突破不大,甚至還不如我們掌握的資訊多。
黃玲曾向上面請示,針對地獄男爵事件成立一個專案組,專門負責調查地獄男爵。可是這個申請沒有得到同意,直接被駁回了。
這也容易理解,警方是走唯物路線的,並且講究證據,其實工作他們也做了不少,後來都是因為證據不足和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再加上其它一些原因,最終不予立案了。
“看來你不得不加入我們的陣營了。”我對黃玲道。
“我們本來就是一條陣線上的,你可別忘了,我也是那個遊戲的參與者!”黃玲道。
我乾笑了一聲,我沒有把更多的情況告訴黃玲,因為不止是對柳文清和小韻,這個黃玲有時候也讓我有些不安。
也許就因為那一次我發現了她住在恐怖的零度公寓,僅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我身邊的人,我的遊戲夥伴,一個個地都失去了我的信任。
連之前最信任的柳文清也一樣成了我的懷疑物件,儘管我其實是很不希望這樣的。
和黃玲並沒有聊多久,我們就分開了,我回學校辦了點兒事情,主要是有關畢業離校的事情。
我們現在已經畢業了,還賴在學校佔著宿舍,過不了多久我們都必須要離校了。
同一屆畢業的其它班不少同學很多已經找到工作了,並且還有很不錯的工作,開始為生活而奔波。
這時候的我無比羨慕他們,因為他們可以為生活而奔波,我們到現在還在為生存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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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啥也沒幹,在外面乾耗了一下午,傍晚回到宿舍的時候,我的舍友還是一如既往地打遊戲。
我剛進門,一個送快遞的忽然叫住了我,然後拿出一個包裹遞給我。
我以為是我的東西,拿到手一看卻不是我的,收件人是陳若煙。我心道陳若煙是誰啊?很快想起來了,陳若煙就是小楓老師。
臥槽,小楓老師的東西,給我幹嘛?
我對那送快遞的道你去舞蹈教室,這收件人最可能在那邊。
他問我怎麼知道她在不在,我說你去那邊看看,如果發現窗外有很多男人像鴨子一樣脖子伸得老長往裡面看,說明她人在,如果沒有這情況她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