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的前輩,自從你去戰場一個月後,我就被調到去砍柴,燒火幹雜務去了。”
“那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啊!”
“前輩你不知道了!是這樣的,我幹雜務幹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還沒有回來,……”
“等等!我出去了多久啊?”
“前輩,你出了一年零一個月了。”
“哦!我原來出去了一年了,我都忘記了,你繼續說。”
“後來他們說,我的主子你是逃兵,就安排我做更多的雜務。每天只給我一個時辰的自由時間,一個時辰我能幹嘛?除了吃飯和其它,我就只有半個時辰睡覺,修煉了。”
鐘離鶴一拍桌子,“砰”的一聲,桌子變成粉碎了。大聲喝道:“是誰安排的!”
“是雜務處的長老詹司安排的。”
“好!我現在……”
這時候門外來了幾個人,“原來毛大俠是鐘符師,太好了!太好了!”
“洪長老,這你就不對了!連自己的手下都認不出來。”
洪長老說:“是!是!是我人老眼花了。請堂主責罰!”
月神堂堂主哈哈大笑:“洪長老,教導有方!我哪裡敢責罰!重賞都來不及呢!好了!既然知道毛大俠就是鐘符師。洪長老,三天之後你將破屍之法交上來。我再報告給總壇,好讓總壇作出新的安排!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就走了。
其它幾個長老也跟著走了,只剩下副堂主和洪長老。並奇林搬來一張新桌子,又打掃了衛生,然後就出去燒水,做飯了。
鐘離鶴從他們幾個人進來到出去,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看見副堂主和洪長老留下來,不用說了月神堂也分兩派,一派是堂主,另一派是副堂主。於是招呼副堂主和洪長老坐下。
洪長老搖了搖頭說:“副堂主,鐘符師,你們看到了。唉!”
副堂主說:“鐘符師,你的桌子怎麼回事?我們在外面都聽到了。”
“副堂主,詹司是什麼人?”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為你侍從的事情。詹司就是剛才對著洪長老說話那個,他是堂主的堂弟。”
“好。謝謝副堂主!”
“唉!慚愧,我什麼都幫不了你。”
洪長老又說:“鐘符師,別的事情先放一邊,你看現在這問題怎麼解決?”
“什麼問題?”
“就是堂主要的破屍之法,你不要以為那麼簡單。只要你交出破屍之法,他肯定會據為己有的,到時候功勞都是他的了!”
“他敢!”鐘離鶴因為詹司是堂主的堂弟,估計並奇林的事情,堂主是知道的,甚至是他安排的。所以本來對堂主就沒好感的,現在變得反感了。
“鐘符師,他敢的!他不是大太子的人,他跟二太子的。”副堂主說。
“他是符師,他怎麼會跟二太子?”鐘離鶴問道。
“忍天門並不是全是符師都跟大太子,也不是全部戰士跟二太子的。所以,你明白的。”洪長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