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半個時辰,鐘離鶴仍然沒有動靜,大家又心急了,以為張果老來了,就可以救活鐘離鶴,沒想到還是沒效果。
這時候一個弟子進來求見門主。張凡出去後,拿著鐘離鶴的加長版圓月彎刀進來,交給鐵拐李,不過已經是斷了兩截了。
大家看到這把怪刀,都覺得很奇怪。
鐘離權問:“大師兄,阿鶴就是用這把怪刀的嗎?”
“是啊!當時圍觀的人,還叫這把刀做什麼飲血怪刀!……”鐵拐李將當時的情形再詳細的說了一遍。
呂洞賓接過刀來翻來復去的看,“大家過來看看,如果說這把刀能吸血,就是說能吸取生機了,那不就是有傳說中的器靈嗎!但是你們看這把刀,不可能有器靈的,如果有器靈就不會那麼容易斷了!”說完伸出手臂,準備以身試刀。呂洞賓是劍神,對於刀劍研究非常深入,也非常著迷。
鐵拐李連忙阻止道:“三師弟,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我親眼看到的。要試也是拿他來試!”
鐵拐李說完拿出一個葫蘆,口中念道“放!”,從葫蘆裡倒出一個人來。
那人出來,立刻跪在地:“各位前輩饒命啊!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呂洞賓一手抓住那人,“哼!原來是司馬無良你這個畜生啊!今天拿你來試刀,是你的福氣了!”
說完也不管司馬無良說什麼,拿著圓月彎刀就在司馬無良手臂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刀痕,馬上鮮血直流。司馬無良更加叫得大聲了,像殺豬一樣。
張果老對著司馬無良嘴巴,一拳就打過去,“咔嚓!”一聲,司馬無良的嘴巴凹了下去,人也暈了。“吵死人了!看來不是刀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鐵拐李問道:“人的問題?”
其他人師兄弟也紛紛投向疑問的眼光。
張果老繼續說道:“可能是阿鶴他的功法問題,可以吸取敵人的生機。”
鐵拐李又問:“那該怎麼救他!”
“這個?……”張果老一邊想一邊在房間走來走去。房間雖然被鐘離鶴重建之後,改大了很多,但是現在也站了十幾個人,顯得又有點小了。師兄弟們看見這張果老走來走去,都讓了一條路給他。
但是司馬無良卻暈倒在地,不會讓開,張果老一腳將他踢開。司馬無良剛好飛到鐘離鶴身邊,剛才被刀割的手臂傷口正好壓在鐘離鶴的手掌上。
眾人嚇了一跳,以為弄傷了鐘離鶴。鐘離權立刻上前,準備拉開司馬無良。
張果老立刻上前阻止,“二師兄別動!你們看看?”
只見司馬無良手臂上的血不斷流向鐘離鶴的手上,然後不見了。幾個呼吸後,司馬無良就變成了幹屍!
“啊!這……”眾人目瞪口呆了。張果老立刻上前推開司馬無良的屍體,又再仔細地檢查著鐘離鶴的身體。
司馬無良的屍體掉在地上,一下變成了粉末。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韓湘子說:“這是什麼功法,我從來沒聽過,比那些邪魔外道的功法還要厲害!”
曹國舅看了看那堆粉末,然後驚訝的說:“連內丹都沒了!太厲害了!”
鐵拐李說:“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這樣!”
藍釆和連忙問:“大師兄,什麼事啊?”
鐵拐李於是將從剛認識鐘離鶴煉氣一層到現在築基二層的事詳細講了一次。
眾人聽了,才一年多就從煉氣一層提升到築基二層,可能就是靠這個功法了,但是也要有大福緣才行!
鐘離權想了想才說:“石巖村,那個陣法是我佈置的,想不到那裡居然會有結丹期的血甲豬。看來是我走漏眼了。大師兄,我們一定要好好培訓阿鶴。說不定將來他可以幫我們,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這個我早就將我的絕技教會他了,你看那盔甲就是他親手煉制的。剩下的就看你們了!”鐵拐李指著鐘離鶴身上的盔甲說道。
呂洞賓接著說道:“那我們也每個人指點他三個月吧!然後看他能學多少再說。”
眾師兄弟都沒意見。
忽然張果老大聲說道:“有起色了!有起色了!”
眾人齊齊看向鐘離鶴,果然鐘離鶴那蒼白的嘴唇變得紅潤了一點點。
張果老立刻又對著鐵拐李說:“大師兄,還有嗎?”
“有!還有二十個呢!來!讓他們排著隊來,哈哈哈!”鐵拐李說完又拿出葫蘆,“放!……”將司馬泰和沙河飛等人全部放出來,呂洞賓一劍將這二十個結丹期的手腕全部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