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很認真地回想了很久,才回了她一句,“好像之前景先生和一個女孩子走了。”
安舒是新人,酒店服務生並不認識,說不出她的名字,連具體長什麼樣,穿什麼衣服服務生也沒太留意。
蘇晨夏怔怔聽著他的話,僵硬站原地半天沒回過神。
景行和一個女孩子走了?
蘇晨夏不相信景行會做出和其他女人離開,卻拋下自己這種事。
拿出手機,她又給景行打了個電話。
她的電話其實不是第一通,之前也打過好幾通,然而,卻沒一通被接聽。
景行和其他女人離開本來就奇怪,現在電話也不接一個,這對蘇晨夏而言,更古怪。
蘇晨夏拿著車鑰匙走出酒吧,開車前,她冷靜把今晚的事回想了一下。
不管是曾經的顧景寒還是景行,對女人而言,都是一塊搶手的香饃饃,想要攀上關係的人太多太多。
發生今晚這樣的事,蘇晨夏唯一能夠想象得到的就是景行被下藥,出去的時候沒有意識。
只是,這個時候他在哪兒,蘇晨夏實在想不到。
……
附近的某家酒店。
景行完全沒有意識,安舒讓服務員陪自己扶景行上樓這一路有些困難,兩個人好幾次差點沒扶穩。
上樓這一路,景行眼睛全程閉著的。
服務員剛開始本來沒覺得有異常,可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不對勁。
景行身上沒有一點酒氣!
哪個人醉得路都走不穩了,身上還能半點不沾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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