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卻不管那麼多,繼續在推他的褲腿,“試試又不會怎樣。”
任由著她的動作,景行的身體有些僵硬。
在這之前,他已經嘗試過太多種治療方案,世界各個國家的名醫,名醫院,他幾乎都拜訪過,但是,依舊沒有任何效果。
現在的他,其實已經不相信任何藥了……
蘇晨夏埋著臉龐,很認真地在幫他擦藥。
指尖上冰涼的藥膏沿著他的腿緩緩塗開,到來酥酥的麻意。
她塗抹得用心,景行在她臉上看到了一抹帶著希望的光。
他自己其實是半點不信藥的,但是,不想讓蘇晨夏失望,他全程沒把她推開。
蘇晨夏幫他把藥擦完,已經有些晚了。
今晚的景行倒沒像這幾晚那樣和她做例事,放她睡得很早。
蘇晨夏把從盛時羽那兒帶回來的藥當寶貝似的,第二天起床後,幫他又擦了一次。
蘇晨夏每一次幫他上藥,都很用心。
每給他上一次藥,對蘇晨夏而言,希望又大一分。
之後連著的幾天,她也是如此。
最近的蘇晨夏,看景行的時候,眼睛是發亮的,目光時不時地就飄向了他的腿。
蘇晨夏期待的是什麼,景行固然知道。
她想看到的是,某天醒來,他的腿能夠正常站起來吧?
然而,連著一週過去,景行似乎並沒有任何好轉。
站起來的時候,依舊吃力,每天出行,依舊坐的輪椅。
蘇晨夏不死心,但藥哪兒出了問題,又去找過一次盛時羽。
“時羽,是不是哪兒不對?這都已經一週了,不該啊!”她人還沒到,聲音卻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