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名字的護照,他拿的一定不是景行這個身份的。
秦深稍稍想了想,瞬間反應了過來。
景行在商界固然地位高,傳說一樣的存在,但是再怎樣也不過才出現在大眾面前不到兩個月,認識他的人不見得很多。
要說在這個世界上各個國家能夠橫著走的幾個人,顧景寒是一個。
他剛拿的護照,是顧少的吧?
蘇晨夏還在昏昏沉沉的睡,景行的一記手刀屁下去,也不知道力道下得有多重,出酒店這一路,蘇晨夏就沒醒來過。
帶著她來到停車場,上車,景行坐上後座,把她的身子順著安置,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腿上,以便睡姿能舒適點。
“走吧!”淡淡丟給秦深一句話,景行目光落在了睡在身邊的蘇晨夏的臉。
窗外,街燈的燈光打照進來,景行可以很清楚看清她的眉眼。
蘇晨夏的眼睫安靜地垂著,小羽扇似的,睡得安詳。
呼吸聲淺淺的,在這樣安靜的夜裡,讓人心也跟著踏實了下來。
景行盯著她端詳得仔細。
他已經多久沒見到她了?
連著這麼多天,他飛了十幾個國家,每天漫無目的的到處找她,她倒是在別人身邊心安理得得很。
小沒良心的!
車在路上緩緩行駛,去的方向是機場。
景行這次來北美,其實還有點生意上的事,預約了好幾個客戶見面。
但是,找到蘇晨夏後,其他的事對他而言變得沒那麼重要了,生意也不想管了。
一天沒回國內,他總覺得她醒來後會再次離開。
蘇晨夏所住的酒店離機場有些遠,開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車上的時候,蘇晨夏最開始一直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