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來到他這兒後,給他帶來的生理上的麻煩,確實很多。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蘇晨夏已經猜到了他想說的是什麼。
果然,景行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說出來的話是,“吃過早飯,我讓秦深來送你回去!”
“我不要!”蘇晨夏一股溜的從床上爬起來,絲毫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甚至都沒多理他,她轉去廚房準備早餐去了。
她承認她在他這裡過夜,確實讓他有些煎熬。
但是,這些問題是她帶給他的?
他是知道的,他想做什麼,她都不可能會拒絕他。
蘇晨夏覺得,現在的景行全是自己在給自己找罪受。
做早飯的時候,蘇晨夏很認真地把這個問題想了一下。
景行不碰她的原因,蘇晨夏猜得到在他沒親口跟她承認身份前,這是兩人關係最後的界限。
跨過了這道坎,不管他以哪個身份出現在她面前,他和她,都註定糾纏不清。
可是,蘇晨夏並不想要這道坎啊!
一頓早餐的時間,蘇晨夏腦子裡反反覆覆想的全是怎麼把這道坎給抹平。
她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摘下他的面具,讓他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可是,之前的蘇晨夏已經在這事上失敗太多太多次,該怎麼做才能辦得到?
蘇晨夏想了很久,想到後來,思想慢慢地變得不健康了起來。
把他灌醉?
或者給他下藥?
只要他沒了意識,就是任由她為所欲為的時候了。
蘇晨夏最近做事天不怕地不怕,心裡有了主意,心也踏實了不少。